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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你为耻。”
他转身大步跑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海兰感觉心口如遭雷击,吐出一口鲜血。
“永琪。。。。。。。”
她的世界被所有人关闭,失去最后的一点光明。
海兰想要爬起来追出去,守门的太监已经走了进来。
她失去了一切!
连儿子都不要她了!
那可是她生下来的、全世界最在乎她的人。为什么会这样?海兰绝望到抓狂。
“得嘞,您上路吧——”
“不!不要!”海兰极力挣扎着。可几个太监已经死死摁住她。
“刚才你把药打翻了,杂家刚新煎的,有点烫您多担待啊——”太监阴笑着,把一碗滚烫的药灌了下去。
才下去那一刻,海兰感觉如同火烧般痛感从喉咙穿过落入腹中,疼痛的后劲上来。她呜咽着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药液。极致的痛苦灼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药熬的时辰太短了,怕药效不够啊。杂家再送您一程。”太监掏出一截麻绳。
“杂家受过几分孝贤皇后的恩情,会痛快送你走的。”
。。。。。。。
这一仗打的太富裕了。
从安吉大师开始,这一切早就谋划好了。
她把血书‘送’给白蕊姬,挑拨白蕊姬的情绪,却没想到迎来了苏绿筠的意外之喜。
这让原本的计划更加有趣,永远不要小瞧一个护子的母亲。
她直接拿布偶和金玉妍达成交易。金玉妍发难是早早就算好的,那白衣之人其实是贞淑。
早早让高晞月的人从宫外寻来临摹的笔迹,又仔细用沉水香薰过。最后动用了琅嬅的底牌,太后身边的成翰。
直接将情诗送进去——
就算外面金玉妍不成,里头这首情诗也是手拿把掐。
皇上触怒之际,直接将一众人送进慎刑司。
好好紧紧他们的皮。
一条船从外面看固若金汤,可是如果里头漏水了,那迟早得沉。
惢心就是其中的关窍,点了又点。这么多年再多的忠心也该凉了。
先是借惢心拉出来李玉,又是借江与彬扯出惢心。从去慎刑司与惢心谈话,字字句句都在提点她小心江与彬和家人受牵累,实际上就是逼她用自己的性命保住他人。
惢心一死,直接将事情推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