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连多作犹豫都没有,没有查验直接叫人寻了药材来熬制汤药。
“皇后娘娘向来说话做事稳重,既然说了这方子能用,本宫无需查验。直接煎药就是。”高晞月吩咐茉心,痛痛快快的喝起助孕汤药来。
然后可着劲的邀宠。让后宫一阵稀罕,眼看着慎贵人和慧贵妃每日掐的你死我活,为了争宠日日往乾清宫凑。
进忠捡着趣事说给魏嬿婉听,从前他就有些能力,如今李玉成了皇上身边的首领太监。他辅佐李玉,能做能打听的事就更多了。
“听说,前段日子冷宫有蛇患。也不知有人受伤没有。倒是有个姓凌的冷宫侍卫被好好打了一顿,说是破坏了别人的好事。他倒是当真护着冷宫那位。冷宫黑夜漫长,可见是起了几分真情,拼护起来不顾性命。”进忠娓娓道来,话尾像把小钩子一样。
“你少来。吃哪边的飞醋。这么在乎凌云彻保护娴贵人,你对凌云彻有意?魏嬿婉戳了一下进忠的腰,没好气的说着。
进忠眨了眨眼睛,有些好气。“我这都是为了谁?”
“这酸味,不知道还以为御膳房的醋瓶倒了。”魏嬿婉眼睛夹了进忠一下,权当翻白眼。抓着进忠的手打了几下掌心。
“我早就不在乎凌云彻,和你说过千遍万遍。对他只有利用并无一丝真情,从无半点亲密举止。他比不上你一根头发。往后不必这样冒着酸气,少吃这样的酸醋。”
进忠握住魏嬿婉的手柔声应是,爱得不得了,什么都听魏嬿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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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
琅嬅正在窗边练字,魏嬿婉进来靠在琅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果真?她阿玛身子不大好了?”琅嬅停住手里的毫笔。
“听赵一泰说,那尔布就这几日的事了。府里早就传话给京城所有的医堂了,一概不许上门给上门看病。”魏嬿婉回答道。
“父女一场,也该传进去叫她知道,好好哭一场尽全孝道,多多哀悼才是。”琅嬅扬起嘴角,手里的毫笔重重在宣纸上留下一笔。
“娘娘说的是。听说从前父女感情甚好,就是不知道乌拉那拉氏可否会给父亲烧些纸钱祭奠。。。。。。”魏嬿婉的声线干净又温柔,听起来温畜无害。
“嬿婉说的甚好。太后注重中元节,宫中早早备下水陆道场放焰口的仪式,这可是白云观道人和妙应寺喇嘛、法源寺僧人一同举办的大法事。
太后笃信佛教,为表崇敬,祈求宫中安泰,提前数月备上。不知道冥器和纸钱会不会冲撞了。要是叫太后知道了某些人在后宫擅自烧纸。。。。。。
从前太后就吃了景仁宫的苦头,如今景仁宫的侄女再给自己咒上晦气。太后上了年纪格外忌讳命理。。。。。。呵。谁知这烧纸钱是烧给父亲还是烧给姑母呢。或许乌拉那拉氏从未放心对太后的仇恨之心,才执意如此吧。”琅嬅挥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