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面前的建筑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
学生时代的我去给夏油杰送过几次东西,得?到允许也进去过两次。
对外是私立的宗教学校,学生很少,总是神色匆匆。
此时的光溪换了一身白色缀金银边的校服,正在对着老?师的墨镜搔首弄姿。
我仿佛看到了一朵绝世?大水仙花。
“款式微调就算了,谁允许你私自改校服的颜色!你以为你读的是服装学校吗?”老?师抓着他的后?颈把?他拎了起来,“马上给我换回来!”
光溪哭丧着脸:“怎么这样?不?是说可以改的吗?空蝉,哥哥,你们救救我啊。”
少女时期的空蝉一脸高?冷,旁边和五条悟长得?很像被光溪成为“哥哥”的青年?,大概是五条悟的父亲,也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我们不?认识你。”两人异口同声道。
气鼓鼓的光溪被强行套上了深蓝色的校服,怨念极大。
我跟着他去了他分配到的宿舍。
很巧的是,光溪现在的这间宿舍,多年?后?成了夏油杰住的房间。
“啊嘞,这里怎么有黑点?”
环顾四周后?,光溪发?现白色的墙壁上,沾上了零星的黑点。
他站在墙壁前,眉头紧皱,我猜他要找人过来重新?粉刷,但他很快从行李里扒拉出一根毛笔和墨水。
嗯,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他悠闲的哼着歌,在墙壁上涂涂抹抹,很快就画出了一只小兔子。
然后?在那些黑点周围又添了几笔,画成了兔子的脚印。
——原来是这只兔子。
看到他画完,我才恍然大悟。
这只在他入学第一天画好的兔子,一直保留到了很多年?后?。
夏油杰在入学当天就给我发?了照片,说墙上长出了兔子铃溪。
兔子。
那时候他还?叫我兔子,现在却拿我当猴子。
气气气!
光溪生性疲懒,体术是全班八个学生里的倒数第一,术式也不?适合战斗,整天都在无所事事,不?是吃甜食,就是在弹琴跳舞,还?给同伴们写?歌。
但大家都有些宠他,无论?是谁去出任务,回来都会给他带一份甜点当礼物。
他躺在公共区域的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就这么睡着了。
他的一个同学看到了,拿出纸帮他擦了擦唇角的奶油渍,又好气又好笑:“霜淇淋日出生的小子都这么讨人嫌吗?”
“算啦,和他较真就输了,等这次任务结束就是暑假了,大家要不?要去冲绳玩?光溪念叨了很久。”
“这小子的故乡好像就是在冲绳,我们偷偷订票,到时候就说把?他卖掉了,吓他一跳。”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到。”
其实,光溪没有睡着,因为我看到他的嘴角勾了勾。
他太狡猾了,在享受大家照顾的同时,也在默默的守护大家的心意?。
只是很遗憾,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开心的聚在一起了。
任务当天,光溪脚底抹油,溜去附近买传说中常温下一小时不?融化的神奇冰淇淋。
他的同伴中有人表示不?满,但立刻被劝住了:“算啦,让他去吧,我们快点结束任务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