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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也不会痛苦了。”
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直到完全听不到心跳了,确认他已经死亡,才站起身来,朝展厅外走去。
五条悟耐心地等在门口。
“杰他——”
“死得很?彻底,呼吸机是我拔掉的。”我捏了捏眉心,疲惫地说,“这下可以?对咒术届有个交代了,我先?回去了,这两天?太?困了,都没有睡个好觉。”
“铃溪,你对杰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我垂下眼睫,“尸体?就在里?面,你用六眼看?了也知道他已经死亡了。你带回去找夜蛾先?生他们公开确认吧,诅咒师夏油杰的时代结束了。”
五条悟可能看?出了什?么,也可能没看?出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给我让开了路。
“我让伊地知送你回去。”
“谢了。”我想了想,说,“我买了机票,过几天?开始出门旅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帮我问候空蝉,等我回来时,会给你带好吃的伴手礼。”
*
六天?后。
“森先?生,森叔叔,荼蘼教是您的了。”
Mafia的办公室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穿着黑衣服的森鸥外。
他在喝下午茶。
身为港口Mafia的首领,他与源光溪有点血缘关系,也算是我的远亲。
“虽然这件事远不够拿到异能营业许可证的资格,但我也赚了。”森鸥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又有着轻微的不满,“作?为家中长辈,我还是为你感到惋惜。”
“这是个人的选择,无需惋惜,不过谢谢叔叔的好意。”我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看?向了屋子里?的某一处。
森鸥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在这里?吗?”
“在啊,只是现在还很?虚弱,也不肯看?我,他睡觉了。”我轻声笑了笑,“可能不赞同这种做法,没办法,我想不出别的方式了。”
“我也不赞同。”森鸥外托腮,“但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和思维,铃溪,你是世间罕见的疯子,你比你母亲还疯。”
“疯子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词。”我吐槽道,“你可以?换个词。”
“所以?我并?没有在夸你。”
“……”
事实证明,中年?人很?容易把?天?聊死。
我换了个话题:“森先?生,夏油杰的尸体?,你处理好了吗?”
只有这件事,我有些担心。
我们算准了五条悟出于个人交情,不仅不会把?夏油杰的尸体?交出去解剖,还会送还给菜菜子和美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