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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玉梳呢……她也穿着里衣。
见赵玉梳这样冷漠地看着自己,苏如芳笑了:“殿下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也不漱口吗。”
“苏如芳,你与我从实招来,昨晚都发生了什么?”赵玉梳的语气越来越冷。
苏如芳可能是经过了昨晚,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然还与赵玉梳卖起了关子:“殿下真冷漠,明明您昨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再问你一遍,昨晚到底都发生什么了?为何你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生一回事!”赵玉梳严肃道。
“我是殿下的人,在殿下身边不是很正常吗。”
“你别避重就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殿下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殿下想听什么,我便说什么。”
“油嘴滑舌。”
“在下并非油嘴滑舌,我所有一切全系殿下,殿下就是我的天,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殿下说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殿下说没发生就是没发生,我全听殿下的。”
赵玉梳掀开被子,下了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她没感觉有什么不适。
若是真发生了什么,那苏如芳的活还挺好的,她本来以为苏如芳身子骨弱,与萧裕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想到伺候起人来也有一套,大概是之前与贵女们周旋地久了,练就了一身本领。
苏如芳是故意的,就是不想直面她的问题,那她也就不问了,要不然,倒显得是她咄咄逼人了。
其实是不是发生什么对她来说都不重要,贞洁这种东西她就从没在意过,要不然她就不会两世养面首了,上辈子她尚且愿意于公主府纳宠,更别提她如今是手握大权的长公主了。
赵玉梳没再理他,甩开被子下了床,自如地去穿衣服。
她慢悠悠地说:“苏如芳,我不管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昨晚的所有事你都必须烂在肚子里,否则,你若敢说一个字,我便杀了你。”
苏如芳可能有些害怕,但他依旧对上赵玉梳的目光:“殿下不会的,殿下不忍心杀我。”
赵玉梳听了他的话,不禁挑眉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
“我什么都不是,但萧子羡很重要对吗?”
“子羡……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殿下,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萧子羡对您来说很重要,一直都很重要,而你为了保护他的安危,可以算得上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竟然能忍痛在新婚之后一直对他冷眼相待,那段时间我一直闲在公主府中,也看见和听见了不少,殿下是个很清醒且自制力很强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暂时舍弃自己的欲望,像殿下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会成功的,不是吗?”
赵玉梳眯了眯眼,警惕地瞧他:“你少自作聪明。”
“殿下,我还没说完呢,所以,你因为一心想保萧子羡的命,才需要很多退路,您真的很聪明,但您也怕有一天事情不在你的掌控之内,而我刚好又与他样貌一致,所以,在最紧要的关头,你需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