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恒登时不悦,但他在陆浣云面前唯唯诺诺惯了,即便心下不悦,也不会立即发作。
他被陆浣云拿捏得死死的。
萧子恒抱怨道:“我走了好远的路,就是为了见你,浣云,别拒绝我的触碰。”
每每与她欢好的时候,萧子恒有了小女儿家的敏感,她总觉得陆浣云并不是满心满眼都是她,她下意识的动作骗不了人的。
她从不主动与他亲近,这让萧子恒时常抓心挠肝,偏又拿她没有办法,谁叫他就是喜欢她,整颗心都扑在她身上了。
陆浣云玩昧地拍了拍他的脸:“萧家当真出情种。”
哥哥这样,弟弟也这样。
萧裕对赵玉梳爱得有多盲目,萧子恒就有多迷恋她,这哥俩一个德行。
陆浣云多希望两个人能换一换,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心心念念的人,从不正眼瞧她,偏偏这个她没有感觉的男人,像狼看到肉一样往她身上扑,赶都赶不走,越是冷脸对他,他越来劲,陆浣云简直要怀疑萧子恒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
果然,男人就是“犯贱”。
越是不把他当一回事,他非要觍着脸示好,征服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仿佛成了他一生的课题,每每做来,都胜负欲爆棚。
“你要是嫌累,嫌远,那以后就别来找我!”
“那怎么行!”
萧子恒急了。
“为了见你,山高路远我都不嫌弃的。”
“你呀,总要为我考虑一下,我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女郎,若是不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私会,传了出去,我还如何做人呢。”
“浣云,这事好办,只要你愿意,我即刻就禀明父亲母亲,娶你做萧家妇,好不好?”
陆浣云看着他,没应。
萧子恒这下更急了,本来他和陆浣云的这段关系里,他就时常没有安全感,陆浣云又总是这模棱两可的态度,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这叫他如何能心安。
“浣云,我实在看不懂你,你若是心里没我,又为何大费周章,宁可来京城郊外的一处没人要的废弃宅子里也要与我白日宣淫?”
给承诺
萧子恒岂会不知,名节于女儿家是何等重要。
一开始,他发乎情,止乎礼,与陆浣云时常相会于酒肆,他也就是坐着陪她喝酒,其余什么都不做,生怕一个糊涂劲儿上来唐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