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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真当自己这个驸马是摆设么。
前一秒还因为自己姐姐要和亲而哭天喊地,还没过几个时辰,就换了一副模样,这女人转变的也太快了,真叫人佩服。
“那您的意思是,不打算召李将军来了。”
“召,当然召,怎么不召,我娘子吩咐的事,我不只要办成,更要好好的办,让她满意,挑不出我任何错处来。”
“公子豁达宽厚,所言甚是。”
“我若是不召,她不达目的不罢休,肯定还会召见他的,到时候她还会记恨我阻了她要办的事,岂不是得不偿失。李致到底在我麾下,若要召他当然得通过我,否则我岂不是成了摆设。”
萧裕上了马车,不打算留公主府了。
他若留下,岂不是碍着了赵玉梳的事,反正他的眼线遍布公主府。
临走前,他扒开窗帘,向仆从尔语几句:“告诉元彻,他们说了什么,明日来报我。”
那仆从回了一句“遵命”,便趁着夜色回了折返了回去。
李致与自己表叔关系浅,他亦知道李衡不喜欢自己,之后受到了萧裕赏识,二人一见如故,萧裕知他难处,便许他住在驸马府里。
反正那驸马府也是当初萧裕为了气赵玉梳而请求皇帝安置他,他有时人在京城,会去赵玉梳的公主府里住着,驸马府里留李致一间屋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裕差人回了驸马府,召李致过来,李致没多想冒着夜色就这么过来了,公主府门前赵玉梳派人接应着。
他们见是李副将来了,引着他进去。
李致被引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当他看到坐在塌上的人时,心中疑惑丛生。
他还以为是萧裕召他来呢,没想到是朝华公主。
惊诧之余,他心里也犯了嘀咕,这朝华公主与他压根就没见过里面,话都没说上几句,除了今日在马场走之前多吩咐了他几句话,不知深夜她唤他所为何事。
“末将见过公主殿下。”
赵玉梳抬眼扫了一下李致,又往旁边看去:“白瓷,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他说。”
白瓷听话出去,结果在外面走廊下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你是谁?在这里做甚?”
那人影吓得跑远了,白瓷没再吩咐人追。
赵玉梳像没听见外面的声响一样,自顾自地打量着李致。
“李副将,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