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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裕悠闲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谢游之就像看小喽啰一样,他道:“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觊觎过你心爱的女人,至于陛下为何会突然赐婚,你可以问问赵玉梳,为何她的贴身物件会出现在我身上,她也许比我更清楚,说不定,这赐婚就是她向圣人求来的,是她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
欲拒婚
谢游之气急败坏,他咬着牙瞪着面前的男人:“萧子羡,你信口开河,玉梳怎会是那样的女人。”
“你真的清楚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吗?我劝你一句,离她远些,小心到最后被她耍得团团转,再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赵玉梳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比你更清楚。”
明艳似玫瑰,心肠如“蛇蝎”。
眨着无辜的眼睛,顷刻间将所有人都骗了去。
“还有,我是否拒婚,那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置喙,说到底也是你没本事,与她年少相识,青梅竹马了那么些时日,她却还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只能说明你太废柴了。”
说完这些,他朝着马圉的方向走去,不再给谢游之一个眼神。
马圉这边,一位圉官围着马槽正要喂萧裕的赤兔马,萧裕上前来,叫住他,那圉官恭敬道:“萧将军。”
“你去休息吧,我来喂它。”
那圉官恭敬退下,这下没了旁人,萧裕也能清静些。
那赤兔见萧裕过来,欢欣雀跃,萧裕笑着摸摸它的毛发,挽起袖子,将草料尽数放至马槽里。
萧裕本来以为喂马可以使他的心静下来,可是没用,根本没用,赵玉梳那个女人依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自嘲道:“萧子羡啊萧子羡,你自诩聪慧骁勇,却连一个小小女子都治不了,你实在没用。”
明明他都知道不是吗?知道赵玉梳是什么样的女人,知道这一切也许都是她的圈套,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她那么拙劣的把戏,偏偏就是对他有用。
也许他是不甘心吧,不甘心上辈子,赵玉梳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凭什么,他这么优秀的人啊……
“赵玉梳,你的眼光怎么就那么差,苏如芳那个清倌到底哪里比我强,他到底哪里比我强……”
萧裕一手扶着一旁的木头围栏,想让自己的心不要那么乱。
“我才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呢,不管她耍什么花招,这婚必须得退。”萧裕痛定思痛。
陆浣云他不会娶,赵玉梳他不敢娶。
想明白这些,萧裕离开了马圉,此时没有其他事情,遂回了萧府。
他下了马车,刚一进门,小厮便匆忙过来,说道:“公子,陆家姑娘在偏堂等你。”
“等我?”
那小厮肯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