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自己是在提督室的小隔间里。
反击就侧头跪趴在榻边,或许是累了,她枕着手背,睡颜恬静。
空气中有隐隐约约的女子幽香,并不浓烈,淡淡的,却也没有让人想要追根究底,只是一味的好闻。
很安静,周遭都很安静,往常醒来时,会听到小萝莉们在广场上跑跳玩闹的声音,今次,却万籁俱寂。
只有提督室里机械座钟咔哒~咔哒慢悠悠的晃动着钟摆,让人想把时间留在这一刻。
之所以陈广会生起这么多遐思,全因为他怀里睡着一个光裸、丰润的女子。
她的躯香悠然、香肌无汗,似乎是惧怕外界的寒冷,整个人如一团无尾熊似的,紧紧搂着陈广的腰背贴在他怀里。
旖旎不可言喻。
陈广微微放低目光,眼角犹有泪痕斑,黑发、睡颜沉静的女子,不是不挠是谁?
不挠???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陈广春心萌动。
任何人在此情景下,也只有陈广这一个动作。
美人在怀,什么别的没有用的都别讲。
陈广瞥了一眼榻边趴着的反击,做贼心虚想,‘反正反击睡着了,没关系的。’
他双手伸出,环抱住不挠的柔肩,翻身将她压下。
两只美腿高挑,娇哼声中,陈广挥起铁马金戈,排闼而入。
某一刻,陈广忽然很想吟诗。
但此情此景,没有任何诗能配得上她。
不挠羞红着脸,显然已是被创弄的醒了,陈广凑到她耳边,问:“不挠,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不挠侧过香汗润湿的小脸,咬着半边嘴唇不愿说话。
陈广哪里容得她放肆,大创大弄几下,不挠嗔怨的娇吟出声,媚酥酥白了陈广一眼,“是俾斯麦教的啦,啊啊~,轻。。。轻点~”
俾斯麦?
陈广被这么一说,倒是想了起来。
最开始,把俾斯麦推倒之后,陈广也因为她的躯香而痴迷、沉醉。
而不挠。。。
“你们女孩子都有香味吗?”陈广奇道。
“唔嗯,怎么可能。。。”不挠咬着陈广的耳朵,“就连俾斯麦也没有什么香体,是香体走珠啦,一种可以~啊呀~可以增加香体的珠子。”
陈广恍然。
随即沉浸在感动之中,他没想到,为了讨他的欢喜,平时看上去女汉子似的俾斯麦,居然会用香体走珠打扮自己。
不过,一次次和俾斯麦老婆交流后,陈广已经深深地明白,俾斯麦的确就是一个软猫。
对她的感激,姑且寄下,陈广先得怜取眼前人。
反击闭眼趴在榻边,咬着嘴唇,忐忑难安。
荒淫无道的主人,怎么。。。自己还在这里,他怎么能。。。
不挠的娇哼声就像被揉碎了似的,她禁受不住,鼓起余勇,翻身小狗一样想要爬走,但陈广却搂住她的细腰,不挠爬一步,他追上一步。
离反击越来越近,女仆的心也越提越高。
几乎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