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看他!你看你的妹夫!”
提尔比茨唯恐天下不乱,拉着俾斯麦的手告状。
“什么他他他,叫长官!”
俾斯麦给了提尔比茨脑门儿一下。
“什么嘛,”提尔比茨委屈,“今天打我好多次,姐你变了!”
俾斯麦哼一声转头,什么妹夫妹夫,听着就没大没小。
明明是姐夫才对。
提督是镇守府的中心,睡在逸仙腿上的陈广,自然是镇守府大家关注的焦点。
哪怕手中做着重建镇守府的活计,隔两三秒还是要回头看一眼提督在不在。
看到那人睡得安稳,便觉得现世安稳,玻璃明亮,空气辉煌。
其中尤以刚来到陈广身边的几个舰娘为最,一副军人做派的俾斯麦,时不时猛地转头看陈广一眼,生怕他原地消失似的。
不过在场也没人敢笑她,唯一敢笑话的已经快被俾斯麦打成拨浪鼓了。
而陈广公然撞逸仙球这种事,换作往常舰娘们早就起哄了。
不过逸仙不同。
加利福尼亚拄着不知哪里找出来的一把竹笤帚,叹气,
“就算我是女人,我也觉得逸仙气质好仙,可恶,我也想睡逸仙的膝枕啊啊啊!”
逸仙气质如仙子临尘,柔柔怯怯又毫无攻击性,连女人见了都想呵护,就更不舍不得拿她和陈广打趣了。
当然,也有加利福尼亚和逸仙还不熟的缘故。
“逸仙,怎么会是你?”
话一出口,陈广就自知失言,
这不是明摆着嫌弃逸仙吗,他连忙往回找补,
“我是说。。。”
逸仙轻轻柔柔用一只白生生的食指封缄陈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