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一脚招呼上去:“还不快去!”
秦言呼天抢地的哎哟,韩尘又言:“没用了,林清之定然已经认定我只是去抄他的场子,替大长公主捉他宿倌的证据,此时我们的人过去,他兴许还会以为是去捉他死不认账动起手来。”
朱槿皱眉:“我们至少也可以解释一下……”
“解释也没用了,他还会说我们是因为没有拿到证据才做这个事后好人,凭他那张嘴,说我们当了****还要立牌坊也是会的,到时秦言再气不过主动对他动手,那就又给他个机会了。”
朱槿愕然:“那你的意思是,宁馥斗胆到对林清之隐瞒真相,不会告诉他是我找她去救的场?”
韩尘淡笑,不再说话了。
秦言张了张嘴,后而道:“那大长公主的婚约怎么办?”
秦航在旁实在沉默不下去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大长公主不肯嫁,林清之未必就肯娶,有没有昨天的事,这门亲事都不会成,不过是最终谁来受损罢了,现在林清之安然无恙,那大长公主就等着接招吧。”
“那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我们怎么没有做?大长公主让抓人,我们去了,没抓到又不是我们失职,是林清之一身清白没得可抓,我们亲眼看见林清之一点也不像坊间传闻那般沉迷声色,这不是我们的做为?”
秦言的嘴角抽了抽:“这还给那小子洗白了?”
秦航一叹:“不能上门解释昨天是我们有心放他一马,那现在能做的,便就只有替他洗白了。”
秦言诈舌,看向韩尘。
韩尘却是再不管此事了,慢慢起了身向后殿而去。
秦言看到他嘴角竟挂着淡淡的笑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问秦航:“他在笑?我眼花了?”
而韩尘一边踱着步,一边思量着某人。
林清之昨夜死了。
今天又活了。
与林清之这一局虽然被宁馥搅和了,但是他竟是有些兴奋之感。
今天让人追踪林清之,是因为他昨夜突然想起当初在乔家陵塔的时候。
当时,那个明明已经死在殿中的人,几乎可以说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了过来,而当时那人也只交给他半把钥匙,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死’过。
同样的事情,今天果然在林清之的身上重演了一遍。
有意思。
移步到暗室内,他从暗层的暗匣中摸出一个东西来。
如果宁馥在这里,便会震惊于这个与她手里那一半能够完全重合的半把铜钥匙。
“你是怎么做到的?”
静室里落针可闻,男子面上依旧挂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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