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拓跋墨心头一紧。
秦叔叔!
“父王父王!他们人太多了,秦叔叔被包围了!”
“父王父王!”
殷王拧着剑眉,竟不知何时起,这兔崽子话这么多,胳膊肘还一个劲的往外拐。
“父王父王!”
闭嘴。
很吵。
“明月姐姐的红缨枪使得太厉害了,秦叔叔的剑太短了,根本不占优势!”
殷王:“叫明月大婶。”
“啊?”
拓跋明月叫父王为王叔,那他跟拓跋明月是一个辈分的人呀。
哎呀!
这不重要!
拓跋墨扒在墙垛上,紧张的看着战况,急得屁股直撅:
“父王父王!您不能不管秦叔叔,秦叔叔是摄政王的妻子的青梅竹马,他们关系肯定非常好,如果秦叔叔有个好歹,摄政王的妻子就会不高兴,摄政王的妻子不高兴,摄政王就会不高兴,摄政王如果不高兴,就不跟您合作了,摄政王如果不跟您合作……”
叭叭叭!
殷王脸色有些阴沉。
身为男儿,怎这般聒噪!
跟秦少将军待久了,带坏了他的儿子,没有一点男儿气概!
他拍着扶手,踏身而起,便跃上高高的城墙,飞身而下,张扬的红影簌簌过,踹翻一名骑兵,夺了马。
看见凌乱交叠的众多身影里,秦牧羽与拓跋明月激烈交手的画面。
拓跋明月一枪刺中了秦牧羽胯下战马。
战马痛苦的朝前趔趄,巨大的惯性将秦牧羽甩了出去。
拓跋明月提枪刺去!
他墨眸微眯,拔起地上插着的长枪,裹着浑厚的内力,一枪掷去。
叮!
清脆的嗡鸣之声。
秦牧羽捂着臂膀,抬头看去,只见即将逼至眼前的红缨枪被击碎成两节,殷红的流苏箭头飞扬起来,冰冷的掉在地上,不远处,是策马挑眉的殷王。
男人的神态似乎在说:
如何?
服不服?
他冷着眸子,提了剑,转身便加入战斗之中,不再理会此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摄政王朝大楚回撤时,带了舅舅,却不带他回去。
临行前,舅舅还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牧羽啊,我们与殷王有合作,不能全部撤离,你留下助殷王一臂之力,待我们稳住大楚局势,你再回来。’
‘为什么不是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