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平是吗?”商砚开口问,音色还是冷的,但没那么强硬,他往后退了两步,偏头冲着室内幅度很小地侧了下脑袋,“OK,那我让你进来,就从这里。”
从这个窗户。
梧桐树离房屋最起码有四五米,最近的树干距离窗户有两米远,而那根枝干尽头不过手臂粗,哪能支撑住他,稍有不慎他就会从二楼掉下去。
可江叙白没有胆怯,他反而笑了起来,然后起身,从跨坐便成直立,就这么朝着商砚走过来,然后纵身一跃,小猎豹似的抓着旁边窗柩,一脚踩在了窗台上。
商砚眯了下眼睛,没有阻止他从窗台跳进房间。
这一跃并不轻松,江叙白的膝盖在窗台上磕了一下,疼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可他仍旧忍着没出声,刚稳住身形,准备起身,余光里忽然落下一道阴影。
一根二指宽的木棍按在了他的肩头,商砚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起来做什么?”
江叙白不解抬眼,顺着那根木棍往上,碰上商砚漆黑深沉的眼睛,听见他轻描淡写地吩咐:“跪下吧。”
“嗯?”江叙白有些蒙,肩头的力量并不重,可商砚居高临下的凌厉神色,充满危险感的目光让他没有轻举妄动。
商砚微微俯下身,那张充满不屑和冷峻神颜骤然靠近,温热的檀香味儿和烟草味朝着江叙白侵袭而来。
“来道歉,这点诚意都没有吗?”商砚问他,“不是说他能做的你都能做吗?”
江叙白承认这样的商砚有种危险的性感,让他心脏狂跳,可这话里透露的信息,又让他下意识抗拒。
见他仍旧不动,商砚直起身,提着的那根登山杖松了劲,却没离开,而是从江叙白肩头徐徐往内移动,粗粝的木头划过衣领直接抵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商砚慢条斯理地点了下握着登山杖的食指,木棍倏地往下滑落,压着江叙白T恤的领口,使他半遮半掩的锁骨完全袒露,然后木棍顶端又从他锁骨凹陷之处徐徐往上,顶在他的喉结上停住。
这让江叙白感觉到了窒息与压迫。
“既然这都做不到,”商砚嘴角含笑,不疾不徐地问,“那接下来,我让你脱光衣服做的事,你还能做好吗?”
这话露骨且直白,江叙白面上有一瞬间的懵然,旋即迅速爬上绯色,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睁大,明亮得慑人心魄。
喉结轻颤的动静随着木棍传递到手心,商砚手上用了些力,逼迫江叙白抬起下巴,漆黑的眸光将他锁定。
拒绝没用,恶语也没用,短时间内无法被隔绝,也无法被剥离。
那该怎么办呢?
满足他,又或者……驯服他。
“姜白,”商砚命令道,“衣服脱了,跪下。”
【作者有话说】
小商的防御系统即将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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