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副作用?”
“可能会对记忆有些影响。”
江叙白倏然一怔。
记忆吗?
所以商砚才会不记得他吗?
“目前我只能了解这么多,商家对这方面保护得太严密了,更具体的没办法拿到资料。”
“嗯,知道了。”江叙白挂断电话,眼神无焦距地凝在虚空。
头顶的太阳逐渐西斜,手机屏幕反射出刺眼的光,江叙白才眯起眼睛有了动作。
他先是看了一眼沉寂一个星期的新好友,商砚的头像是一片白,什么都没有,昵称也只是简单的sy,朋友圈更是空白,三天可见,啥也米有。
未读消息里有格桑发来的消息,说山祭要穿的衣服已经按照他们的尺寸改好了,问江叙白什么时候回去试试。
江叙白说后天,转而问她:“商老师的,他试过了吗?”
“试了,我昨天下午送去的。”
“他问起我了吗?”江叙白又问。
格桑这回没有秒回,江叙白指腹点着手机,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来了他要的消息。
“问啦,问我你的衣服是什么样,是不是和他穿一样的,我说有点不一样,你的更修身一点,是红色的。”
江叙白:“就没了?”
“啊……没了。”格桑想了想,又说,“哦,不对,好像还问了一句‘他人不在,衣服尺寸要怎么改’。”
这不就是在问他人怎么不在吗?
这高贵傲娇的格格都主动过问他,不就代表上心了。
都上心了,那下一步不就能上床了。
江叙白轻蹙的眉心徐徐放松,露出一点浅笑:“我很快回去。”
商砚是在山祭当天清晨才见到的江叙白。
他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当地服饰,戴着一顶插满鲜花的无顶毡帽,柔软的头发在晨风中飞舞,回头看见商砚就笑开了,冲他挥手喊:“商老师。”
清晨的阳光不够热烈,风也有些凉,但江叙白却像是一团火热的艳阳,笑得圆鼓鼓的苹果肌上还画着两道金芒,更显的笑容摄人心魄。
商砚呼吸停了一瞬,那阵晨风吹过停歇,江叙白已经跑到了他的身前,商砚看见他手里还拿着几朵花。
“好久不见啊,你有没有想我啊。”江叙白站在台阶下,仰着头问他。
商砚嗅到了清浅的花香,他往后退了一些,错开眼没理他。
江叙白不解,怎么感觉这人又在不高兴。
不过即便冷脸也还是好看的。
和江叙白一样,商砚穿的也是当地的服饰,棉麻质地的长外袍和方便骑行运动马裤长靴。
交领外袍的样式有些像汉服版型,但是要更加干练,肩线明显利落,衣襟边领绣着花草图腾,和南红玛瑙之类的串珠,上衣外袍长度到小腿以下,用同样镶嵌串珠的腰带收腰,大衣摆正好遮住里面方便骑马的紧身裤和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