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儿成?你要是淋病了,我可没钱给你买药!就这么说定了啊,回家后,先吃午饭,吃完午饭,就去绒绒家泡个澡。”
她估摸着时间,到时候也差不多就天黑了。
然后,就能办事了。
他们回家后,那张被雷劈坏的桌子,已经被贺平安用铁丝重新箍好了。
这顿午饭,吃得十分诡异。
贺平安罕见地拿出了珍藏的酒,居然要邀请他喝两杯。
衡羿不好推脱,只好被一杯接一杯的灌着。
喝到最后,他整个人的身上,都是酒的香气。
花祝年觉得衡羿已经醉得透透的了,就给贺平安递了个眼色。
贺平安开始架着衡羿往外走,衡羿连忙稳住自己的身体:“贺大叔,我回房间睡一会儿。”
“睡什么睡!你这身上都湿了,床弄湿了,算谁的?”
“我——”
衡羿话都来不及讲,就被贺平安推去了鲁大梁家门口。
他不太想进去,转身就要往回走,结果被贺平安跟鲁大梁,推进了一间小屋子里。
屋子中间,有个大圆桶。
里面冒着热气,不只热气,还有一股草药的香气。
衡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自己的衣服扒了下来。
他不好发怒,只能配合着。毕竟,对方也是一番好意。
衡羿是个很宽容的神,特别是面对一些愚昧凡人时,就更加宽容了。
他知道这是鲁大梁在讨好自己,想要他做他的女婿。
在乡下,用这样的木桶,洗热水澡是很难的。
他想起小信徒和贺平安,都只是在外面,趁着天黑随便擦洗了几下。
正这样想着,就被他们丢进了浴桶里。
鲁大梁一脸谄媚道:“后生啊,你就先泡着啊。热水凉了,我再给你加。”
衡羿思索着拒绝的说辞。
唉,都怪他的小信徒,没事儿乱点什么鸳鸯谱?
他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鲁大梁和贺平安进来加了几次水。
他们在加水之余,似乎还在观察他。
不知道在观察什么,等他看向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又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
中途有几次他想出来,可是衣服被他们收走了。
说是正在熨烫,还没弄好,让他再待会儿。
就这样,他几乎从下午泡到了天黑。
鲁大梁才把熨烫干的衣服拿进来。
衡羿在他出去后,摸着衣服,有种温热的触感。
等他穿好后,又被鲁大梁留下来吃晚饭。
衡羿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连忙推脱道:“鲁大叔,谢谢你,我已经很麻烦你们了。晚饭,就不在这儿吃了。”
花祝年上前说道:“我跟你贺大叔,晚上也在鲁家吃。回去没你的饭,你赶紧在这儿对付两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