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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景昳赖了会床,不想出门,让服务生将早餐送到了他房间里。
他正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鱼片粥,门铃就响了起来。
“谁啊?”他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就对上了傅砚词那张英俊的棺材脸。
“……”景昳现在实在不想见到他。
“你怎么在这里?”傅砚词见景昳沉默许久没说话,主动开了口。
听他这个问法,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景昳又忍不住心头火起,质问道:“你喝醉酒后会断片?”
傅砚词一愣:“我不知道,我以前……没喝醉过。”
他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见傅砚词真的忘了,景昳自然不可能主动提起给自己添堵,“你什么也没做,就是有点不听话。”
傅砚词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被人形容不听话的一天,毕竟挑衅过他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但这个人是景昳,他就没了任何脾气。
他进了房间,坐在景昳身边看着他吃早餐。
景昳被傅砚词盯得头皮发麻,将手边的一盒锅贴推到他面前,让他也吃点。
昨天的事发生之后,虽然他极力说服自己这是个意外,但和傅砚词待在一起总会有些不自在。
都怪傅砚词,他们再也回不到曾经纯洁无瑕的兄弟情了。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阳光明媚,冰消雪融。吃完早餐后,景昳下了楼,和其他几人一起在外面的跑马场骑了会马。
傅砚词提前离开了,是被一通电话叫走的。景昳猜想大概是和傅家有关的事,没有多问,只是嘱咐他办完事记得直接回景宅。
“傅砚词呢?”容鹂歌走到他身边,打趣着问道,“难得没看见他像个背后灵一样跟着你。”
“他有点事,提前走了。”景昳对她这种奇怪的比喻接受无能。
“难怪。”容鹂歌耸了耸肩,“你不觉得傅砚词对你的占有欲太强了点吗?”
“占有欲?”景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么说?没有吧,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之间,用得上占有欲这种词汇吗?
“朋友?!”容鹂歌大吃一惊,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你是说,你现在和他还是朋友关系?你最好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
景昳茫然地回望她,用无辜的神情证明了自己并非是在开玩笑。
“……”容鹂歌以手掩面,低声呢喃了一句话,“别哪天他都亲你了,你还觉得他是在给你取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