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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昳对着失控的花洒束手无策,只能走出浴室向傅砚词求助:“傅砚词……浴室的花洒是坏了吗,为什么打开就关不掉了?”
傅砚词放下笔,冷眼看了过去,少年可怜兮兮地站在浴室门边,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白衬衫贴在身上,透出纤瘦的腰身。
“你可真麻烦。”他启唇淡声道,但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
浴室里水雾弥漫,花洒一直往外喷水,傅砚词并不在意,径直走了进去,蹲下查看了一番,是水管的问题。他拿起窗台上放着的工具,捣鼓了一番后,水成功止住了。
“你这也会修?好厉害。”景昳赞叹道,这就是学神吗。
“这很简单。”傅砚词站起身来,他身上也已经潮湿,“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他突然发现这个词比小少爷更适合形容景昳一点,不由得微微弯了弯唇,随即为自己突然有这种想法感到怪异,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景昳白皙的脸微微涨红:“你说谁是大小姐?”凭什么这么说,他会的可多了好吗,只是不会修水管。
傅砚词看了他一眼,并不接话,走回去继续写他的作业去了。
景昳:“……”算了,不和他计较。
第6杯茶
第二天早上,没有了管家专属叫醒服务且忘记设闹钟的景昳差点迟到,醒来时距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一路狂奔踩着点到了教室。
好不容易等到在教室四处巡逻的秦轻出去了,景昳转过头,对正在读英语课文的傅砚词怒目而视,压低了声音道:“你早上为什么不叫一下我!”
傅砚词不紧不慢地翻过一页,平静道:“我早上五点就起床了,你确定要我叫你?”
景昳哽了一下:“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跑步,看书。”傅砚词惜字如金,抬起沉黑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他,“怎么,你想和我一起?”
哪个正常人会五点钟起来跑步啊?能当男主的果然不是一般人,这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都这么强大。
景昳无话可说,只能决定以后都要多设几个闹钟。
旁边的靳一泓拿书盖着脸睡得正香,景昳简直恨铁不成钢,这么久了和傅砚词一点进展也没有,每天就知道睡觉打篮球,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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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头后脑子一片糨糊的后果,就是景昳完全把秦轻吩咐他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