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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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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烬为了保证召唤不出现意外，在“正规”通灵流程中加了很多仪式性限定，祭品同样如此。

飞快过了一遍后面定制召唤过程，大蛇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纯靠“思念”硬来完全就是在氪命加赌命，有点邪道的意思，而正规通灵配合“思念”才是正经的使用方式。

打个比方，把召唤某个存在类比成某江文学城的找文系统，“思念”就相当于直接搜索栏找文，不是在找合自己口味的文、而是在一篇看过有印象的文，大半个文名都出来了，基本上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本书。

而仪式对应的就是精准搜索，这个仪式筛性向这个仪式筛视角，思念作为关键字和标签一样是平平无奇的筛选效果，模糊搜索出来的结果虽然不一定完全符合口味，但大差不差……大概，嗯。

两者很难分清主次，要是看个人取舍，在仪式足够完整的情况下，通灵者能靠特定的仪式来限定召唤对象的某些特质（也就是筛选），还能保证自己的召唤对象基本上不会背刺自己、有一定强制控制能力，非常实用。

……就是要点亮所有仪式的消耗实在大了点，大蛇丸看着那一长串材料，觉得这确实是只有焚烧得起来的术。

作为科学家，和大多数材料都有过接触的他大概算了一下，就算只选用几个稳定召唤时必要的仪式，这一套下来消耗的资源也能买得起三分之一个火之国了，一个平平无奇没有后盾的音隐村完全撑不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焚为了满足大蛇丸的‘愿望’还挺豪横的。

——他都愿意这样为他烧钱了，怎么不是种爱呢？

大蛇丸自觉地CPU自己：起码焚愿意为我花钱啊！

至于这个术焚烬本人也能用、指不定研发给他带来的好处比给大蛇丸的还多……啊还是不要深思这些了，真想通了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既然你都这样提醒我了，我当然会好好思考一下——不过，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大蛇丸欣然接受焚烬的意见，然后问出了自己从听到这个术名字的时候就生出的疑问，“除了最后都能达成我想要的效果以外，它和转生之术并没有什么关系。”

秽土转生之术是复活，汇灵转生之术是召唤，大蛇丸想要通过秽土转生之术和复活千手扉间来辅助自己的研究，因为焚烬所说的限制，他退而求其次，表示召唤类似的人也可以。

于是现在的焚烬给出了一个可以召唤出他所需要的类型的人的术。

虽然结果好像是同一个、最后都满足了大蛇丸的需求，但所用的手段确实天差地别，大蛇丸能在他的资料中看出秽土转生之术的影子都是他专业素质过硬。

“因为汇灵转生在另一种层面上也是一种复活人的手段。”焚烬歪了歪头，道，“向虚空之中传递思念，然后以思念为媒介汇聚灵魂、令其在现实转生，思念与破碎的灵魂凝聚成载体，是虚构的复活，同时也是转生的希望。”

通灵术本质上是一种交换。所有看似没有付出代价的召唤者，其实都已经给予了被召唤者报酬——焚烬手中所有术都要遵从这个炼金术最底层的原理。

在灵魂层面上，他的召唤凝聚了虚空中死者散碎的灵魂，召唤结束之后，魂灵重归虚空之后，因为这次被召唤经历会更加凝实，也有了复活或者做出其他特殊操作的机会。

汇灵转生之术，实际上也是汇聚灵魂、让他们得到新的转生机会的术。

533灭族第一百一十八天

【你想我死……？】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样么？”又是灵魂层面的玄奥，对自己的核心课题非常明确的大蛇丸并没有深入研究的意思，只是听了个大概便自觉地结束了这一话题，反过来问焚烬，“瞳力研究报告看完了吗？”

同样接过了大蛇丸递过来的文件的焚烬微妙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纱：“……你说呢？”

你在问一个瞎子看完书了没有，是吗？

大蛇丸再次诡异沉默：……对不起临时忘了你现在看不见。

其实也不能怪他，关于焚这个眼睛，他的印象确实微妙，焚的表现也属实太过割裂。

在他面前的大多数时候，焚烬都是除了带着眼纱以外行动和正常人无差的，对物体的判定辨识都没什么问题，只是无法判断颜色、图案、文字一类非实体的存在，但如果有纹路的话又另算，立体的东西在他的感知范围内一览无遗。

……所以他也很奇怪为什么每次拿到资料都随机开盲盒，有时候像是看得清，有时候又像是看不清。

明明表现得是看不清文字图样的样子，但有的时候又突然看得清了。

总不能同样的文件资料在焚那边还有区别吧？……哦，好像焚每次能看到的时候，他身边那个灰色的近侍是也看了一遍文件，而今天焚身边并没有带着那个近侍——就像他之前几次看不到都是在没有带着灰色近侍的情况下。

但好像也说不通啊，他们两个的交流少得可怕，大蛇丸又是可以信任的人没必要在他面前用什么秘法，所以到底是怎么无声无息传递的信息？

总不能那名为星灰的男人同时也是焚烬的外置眼睛？——怎么看，这个角色都更适合确实拥有着焚烬的眼睛的一期一振吧？

虽然焚身边发生的事情总是很超乎他的想象，如果这种设定也能偏移的话，似乎也很合理。

一切结束全归焚所有嘛。

“这次又出什么问题了？”在这方面的经验过于丰富，大蛇丸已经没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时的心情，脸上只是无奈，从第一秒的本能反应出发“别的我也不多要求你，起码在眼睛方面的问题上及时和我更新一下数据……最好身体的情况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