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你先在这守着啊,我得出去找点柴火,不然今晚我们仨恐怕都走不出这山洞了。”
秋天干树枝倒是好找。一会儿功夫,穆晓月便在洞口附近找着一大捧。
穆晓月将火升在洞口,一来可以抵挡蛇虫进洞。二来如果有人上山来搜救她的话,会好找一点。
洞子不算太大。一堆篝火就让整个洞子明亮起来。
穆晓月将捡来的干树叶铺在男子身下,一咬牙,在他面前又升了一小堆火。
洞子密不透风,她真怕待会儿一氧化碳中毒。他们全部得死翘翘的。可是要是没火,这人恐怕是等不到中毒了。
洞子并不算深,不过一二十平的样子。除了细碎的石子,并无其他。
火光照应下,黑袍男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马儿静静的站立在他身边,时不时低下头去舔舐他的衣裳。
一人一马,竟自有一股子气质。是什么,穆晓月一时也说不上来。
叹了口气,一瘸一拐走到他们身边。捡树枝时,不小心脚给扭伤了。
打开衣服看了看伤口,只有少量血丝浸出来,这倒是让灰心丧气穆晓月生出了一丝希望。还是有点作用呢。顾不得脚痛,又去采摘一把杜鹃,按刚刚的方法,算是给他换了药。又探了探他的手,冰凉刺骨。好在气息还算匀称。
穆晓月龇牙咧嘴的挨着男子坐下来烤火,这时才觉着,脚踝钻心的疼。
一时觉着饥肠辘辘,洞外已经黢黑一片。
穆晓月在包里翻了翻,除了一瓶迷你型农夫山泉,啥吃的也没有。
呜呜,真是欲哭无泪呀。她扭开盖子,打算以水充饥。看了看身旁奄奄一息的男子。只好小心用盖子倒好水,稍微扶着他的头,就着自己的手,喂了一点。
我去,一个男人居然还留长头发。真当自己是艺术家呢。穆晓月不禁瞟了一眼自己短得可怜的波波头,嫌弃的想到。
“大哥,你可撑着点啊。等下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哈。”穆晓月喝了口水,“你喝不喝,额,你喝的话还是自己找去哈。”穆晓月一头对上一旁站立不动的马儿说道。
马儿打了个响鼻,表示并不怎么想理她。
会有人来吗?一定会有来的。她安慰自己,不然恐惧会像外面的黑夜那样吞噬自己。
“你说你也真是的,南山跑马场还不够大,没事上这山上来骑个什么马,显摆什么呀,这下好了吧。”穆晓月说着,像是在数落这个人事不醒的家伙。
可是她心里有无数的疑问闪过。
为什么他身上有伤;这么大的伤口肯定是械斗时候刀具留下的。还有这黑色的袍子,什么人穿成这样?尤其是这马,不太像跑马场循规蹈矩的样子。它就站在那里,竟能让人生出畏惧之心。最诡异的是,大懒他们去哪里了?他们不可能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就算是呼救,现在也该找到她了。
穆晓月只觉得脑子里似一团乱麻,脑门昏沉沉的。哎呀,想不通的事情还是先放一边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额,反正也顶不住。想也没啥用呀,还是老规矩,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打定了主意,她便觉着心里轻松不少。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山洞里格外响亮。
穆晓月正在给洞口的火堆加柴,猛然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见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体剧烈起伏。遂丢下柴禾,回身跑去。
可没跑两步,她觉着眼前一黑,“噗咚”一声,便扑倒在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