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
江源刚一开口,马上就闭了嘴,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其实他想说,刚刚周鹿的叫声也不小。
但周鹿脸皮博,这话可不兴说。
“其实什么?”
周鹿追问。
“还能有谁?就是刚刚那个童蕾呗!”
江源脑筋一转。
“昨天就叫了一晚,害的我都没睡好。”
“呸!不要脸。”
周鹿一听就明白了,然后骂了一句。
“其实她是魔都人,早年跟家里移民去了爱丁堡。”
“后来干过一段时间导游,专门带外国团来国内旅游。”
“前面几年,旅游行业不是停摆了嘛!”
“她就趁这段时间,却考了个滑雪教练证。”
“也不知通过谁的关系,就跑来这里,混了个滑雪教练……”
周鹿趴在江源怀里,跟江源说起了那个童蕾的来历。
江源也是蒙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周鹿抬头看他嘿嘿一笑。
“她当年带团可没少,在江浙沪一代转。”
“我家亲戚就有干旅游地接的,和她有过交集。”
“对她的印象可是相当深刻,都知道她非常不好打交道。”
“对国人一副面孔,对洋鬼子又是一副面孔。”
“所以,那一带做外国旅游地接的,就没人不认识她。”
“反正大家都说,她是个极品。”
难怪周鹿这么了解这个童蕾的底细。
江源听完也点点头:“确实是个极品。”
“诶?你不对……”
周鹿的俏脸突然红了。
原来刚刚江源牵着她的手,告诉了她,自己哪里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