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往常一样,流放犯,全部住进了县衙后院的牢房。
因为有盖头游说,凌家三房依然被特殊照顾。
又在牢房外搭起了一溜小帐篷。
慕寒月想出去逛街,所以今天为凌家人备的晚饭很简单,一人给了一个大面包,一根大香肠,一瓶纯果汁。
看着凌家人,各个吃的香喷喷,慕寒月满意一笑,和差头打过招呼,速度走出了县衙……
县衙旁边,吉安府。
府内,许翠丽吃完了她知府哥哥许大茂给她准备的大餐后。
开始与她哥哥许大茂互诉衷肠。
诉着,诉着,许翠丽脸上的悲怨就变成了愤恨。
对着许大茂,指着自己受伤的手腕,说起了慕寒月。
为了能使哥哥勃然大怒,狠狠的将慕寒月折磨死。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说带骂,添油加醋,卖着力的编排慕寒月。
“哥哥啊,那个慕寒月实在是太猖狂,打了我不说,还骂了哥哥你。
我跟她说,哥哥你在蜀明城做知府,大家都要敬着您,可她嘴巴一撇,还淬一口唾沫,像疯子一般对你开口就大骂……”
许翠丽眼见自己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黑,心里是越发的高兴,继续口出污蔑,“那个小贱人骂你是狗官,还骂你,左看像白痴,右看像傻瓜,上看像头猪,下看像王八,长的像个人,其实就是一个长着猪头的活王八……”
许大茂立即火冒三丈,横眉怒目,啪的一拍桌子,歇斯底里的大骂,“干她娘!她竟敢这么骂本官!!”
许翠丽见状,嘴巴一咧,差点笑开了花。
许大茂一回头,见她满脸笑成了菊花样,疑惑的瞪眼,“你笑个屁?!”
“……”
许翠丽吓了一大跳,立马弯嘴变撇嘴,使劲挤巴眼,又挤出两滴泪,撕心裂肺的哭嚎,“大哥啊,我这不是笑,我这是哭啊啊啊……
我可怜的大哥啊,你为官十几年,一直为国为民,掏心掏肺,费了多少心血啊,到头来却被那贱人这般骂,我都替你憋屈,我都替你怨恨那……
对了啊,她还骂您,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爹娘不疼,爷奶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岂有此理!不弄死她个小贱人,老子就不叫许大茂!!”
许大茂终于忍无可忍,双眼通红,像一头暴怒发狂的野兽,猛的站起身,冲着房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来人!来人那!!”
如果痛快的弄死她,实在不解气!
必须小刀慢割肉,千刀万剐,那才叫过瘾!
许翠丽满脸阴邪,眨着三角眼,迅速想新词儿,准备继续污蔑慕寒月。
“属下在!”
几个护院听令赶紧来到房门前。
“去!去衙门!告诉那些衙役,将那凌家三房,全都给我关进牢房……”
“是……”
护院们回应一声,赶紧离去。
“老爷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啊?”
“老爷啊,谁惹到您了?让您发这么大的火儿……”
“老爷啊,您消消气,气大伤身,可莫气坏了身子啊……”
许大茂六个穿金戴银的大小老婆,一边说着,一边风吹杨柳般,陆续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