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走的究竟是什么?
邵旭想带人追上去看看,但没有李凌云的命令,他不能随意带人离开守捉城,只好无奈作罢。
但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能用细腻的布袋装东西,里面的货物怕是不简单。
这段时间关内有传闻说,市面上未曾流通的精盐乃柳家所制。
打入柳家内部的探子却始终没有发现他们制盐的痕迹。
这一度让邵旭认为,关内的传言并不属实。
毕竟打入柳家的探子并不只有一个,他们都没有发现,那此事定然跟柳家无关。
可今天他却产生了怀疑,难道说,柳家制盐的场所并不在柳县或者关内,而是在这偏僻的守捉城内?
想到这儿,他忙返回营帐书信一封,说了自己的怀疑,让安山拦下柳家的货物进行盘查。
随后他站在窗口吹了声口哨,很快一只信鸽飞到窗前落下。
他将书信卷好,塞进白鸽腿上的竹筒里,朝四周看了看,确认周围并无其他人后放飞了手中的白鸽。
白鸽腾空而起,朝着西面缓缓飞去。
李凌云送走柳初月后返回内城,他刚回到营房,那木便敲门进来了。
他将房门小心扣上,走到李凌云跟前,从怀中掏出了一只被射死的白鸽。
“指挥,果然不出你所料,邵旭那小子就是在给安山传递消息。”
李凌云从白鸽腿上抽出信纸打开,待看清楚纸上的字后,心中对邵旭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仅仅是根据几个白布袋子便能猜到精盐上,并且还果断的朝安山报信,可见这人也是聪慧果敢的。
只可惜他和自己是对立的,否则他还真想将他引为知己。
“指挥,咱们该怎么做?需不需要偷偷将邵旭给……”
那木说着说着没了声音,只抬起手在脖子上划拉了两下。
李凌云摇头:“不行,邵旭是安山亲自指定的虎啸营指挥使,若平白无故的死了,定会引起安山的怀疑。”
“哪怕咱们做的再干净,他也会向我们追责,这笔买卖不划算。”
况且他也有些舍不得让邵旭就这么死了。
邵旭虽然是安山的人,但这人是真的有本事,他手下的那帮大头兵也不赖。
比起杀了他,然后让虎啸营的士兵哗变,李林云更希望这人能够转变心态,转换阵营。
当然,这事儿很难完成,毕竟邵旭可是安山的亲信。
虎啸营的士兵,无论是吃穿用度,亦或是饷银赏赐,都不曾差过。
要想拉拢对方,谈何容易。
当然,李凌云也并不怕邵旭将消息传出去,因为柳初月出关并不是走的陆路,而是直接去徐县,从徐县码头登船,从海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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