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由远而近,那皮靴踢踏底板所发出的巨大声响让潜伏在桌子后面的彼得心中盘算,他微微点了点头,在那扇木门“吱呀”地发出一声响动后,门口的那道缝隙伸进来一个枪管,从一寸到露出一半外加武装分子的半个手掌。彼得目光锁定那半个手掌,眼睛对着了准星。
啪的一声,子弹准确地摄入了手掌的第三节骨缝,从骨缝重穿出的子弹又沿着惯性继续飞行,最后再一名武装分子的胸口停住了。
失去了动力的子弹没有射穿他的身体,却也让他遭受不小的创伤。彼得听见几声痛苦的呻吟,随机就是如火雷般的射击。不过彼得似乎不用太担心,那扇厚重的木门在子弹射穿对方手掌的时候,就随着那手掌的挪开而缓缓关闭了,留给彼得眼帘的便是那在门上方的液压杆。
原来是个自动门,彼得暗自好笑,这么破旧的大楼还会有如此的大门,不过他也确实感觉在其他地方或许找不到这么厚重,这么结实的大门,能抵挡住如雷般的子弹。
武装分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他们进入到攻击地点,先是盲目的射击,遭遇抵抗便马上撤离到安全的地方,紧接着以更为疯狂,盲目的射击进行还击。这种方法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但其中90%都交给了运气。
这也是彼得能够堂而皇之在屋子里四处走动的原因,他完全不用惧怕武装分子会破门而入,只是在一定的时段内,他会从屋子向外射出一颗子弹,而这个声响足以让外面的武装人员望而却步。
彼得冷笑了一声,回头看看,沙发的后面,尤里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气沉沉的某样。突然他又抬起头,与彼得对视起来,表情愤怒不甘,眼神里的怒火就变得越发猛烈。因为他看到彼得此刻正猫在门口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啪地粘在了门上。
两根金属丝穿过其中的金属杆,沿着门口向屋子两头拉伸出平行线,分别固定在两边的物件上面。而那根金属丝是细微的,如果不仔细去看,谁又会注意那戏如发丝的东西呢。可尤里却看得十分清楚,在彼得将一个粉颜色的小铁罐与金属杆相连接的时候,他全部明白了。
尤里的脸涨红了,他拼命地挣扎,发出呜呜的叫声,但始终没办法清晰地表达一个字。
彼得坐完这一切,朝着门**了一枪,悄悄回到了原位。他把目光定格在沙发后面,尤里的那张脸已经如猪肝一样了,但他身上的绳索却依旧紧紧的。彼得走过去,把沙发推了推,彻底把尤里堵到了墙边。
再次回到桌子后面,彼得看了看手表,露出一副狡黠的微笑:“来吧,时间到了”
木门后面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木门似乎也在被轻轻推动,开门时的吱吱声不再那么刺耳,还是一寸,一尺,最后是完全的洞开,几乎就在一瞬间,强大的爆破力让木门瞬间甩向了墙壁,随着咣当一声巨响,武装人员破门而入了。
彼得只是迅速地把头埋在了桌子底下,对着步话机快速地说:“一楼门口,大概十名敌人,大半失去作战能力。”
说完这几句话,彼得听到了那声期待已久的爆炸声,声音不大,威力却不容小觑,拉动钢丝的那名武装分子直接被炸成了两截。尤其是哪个粉色的小罐子,因为爆炸而腾起巨大的粉末状烟雾,这些粉末很快被慌乱的武装人员吸入了肺部。
他们剧烈的咳嗽着,因为咳嗽又加速了粉末的吸收,使吸入者仿佛置身于真空,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们丢下武器,疯狂地四散奔逃,反倒把后面尾随而来的武装人员顶到了一边。
从3楼,2楼支援的武装分子来到了门口,他们因为在后面所以没受到多大的波及,很快他们又开始组织反击了。突然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左侧的阳光,直入黑暗,非常刺眼。所有人都在那一刻迟疑了一下,咦,那道门怎么开了。
也许是巡逻队回来了,听到枪声过来支援。那简直太好不过了,一名士兵这样想着,突然他又感觉有些不对,怎么这群人的衣服看上去跟我们的不太一样呢。
“行动”普莱斯最后一个进入屋子内,大门随机关闭,这时武装分子终于看清楚了这群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他们甚至没有像尤里那样发出一声感叹,便被眼镜蛇小队他们用子弹射穿了身子。
小队呈并排队形,随着枪口的火力喷射不停滴向前方突击,很快,他们就干掉了堵在门口的那些恐怖分子,而屋子里的几个人因为注意力的分散,而被彼得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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