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摇头大笑:“哎,琅哥,你满脑子坏思想!”
琅璀:“……”
不然呢?
蚯蚓儿子说了什么?
祁隐也不知蚯蚓儿子说了什么,就看向了宁小茶,询问着:“说了什么?”
宁小茶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未回答先笑了:“哈哈哈,蚯蚓儿子说,妈妈,爸爸陪人钓鱼去了。哈哈哈,好笑不?”
可怜的蚯蚓爸爸惨死鱼钩之上。
祁隐跟琅璀对视一眼,明白了宁小茶的意思,但都没笑出来。
宁小茶见他们不笑,便知这个冷笑话没成功,哎,所以说这就是时代的鸿沟啊!她都尽力找些他们能get到的笑梗了!
“算了,算了,咱们继续玩脑筋急转弯,请听题——”
她收敛了笑,一手扶着下巴,一手点着脑袋,继续说:“什么蔬菜只有公的,没有母的?”
又是一阵安静。
外面大雨还在下,啪嗒啪嗒、哗哗啦啦是无比闹腾的世俗之曲。
殿里煮着茶,壶里的茶水咕咚咕咚冒着泡儿,三人围桌而坐,饮茶闲谈,是偏安一隅的岁月静好。
很多很多年后,琅璀都还记得这一刻的轻松、畅快、自由以及一种一眼望着心上人的、苦涩的甜蜜。
“想出来了吗?”
宁小茶见他们长久沉默,就催促了:“快想啊。就家常菜啦。没多难啊。”
可惜,两人出身勋贵,都没下厨房做过饭,哪里知道什么家常菜?
他们都没猜出来,就很默契地问:“是什么?蔬菜还什么公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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