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小茶听懵了:“你在说什么?”
太无耻了!
她真想喊一声:祁隐,给我打烂他的嘴!
祁隐也动手了,揪着他的后衣领,就把他甩出了好远。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段玉卿摔在地上,伤口崩裂,白衣服很快就透出一片鲜红。
他捂着伤口,掌心鲜红,眼睛也发红:“这是唯一的办法。宁小茶,只有我可以救你。你固然可以忍,但越忍越迫切,你现在所忍受的,还不到十分之一。你忍不了的。”
“你滚!”
宁小茶满眼厌恶:“我忍不了,宁愿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这话真的太伤人了!
段玉卿红通通的眼睛像是含了泪,声音也带着些颤抖:“我就这么招你厌恶吗?当初,你也是在乎我的。”
宁小茶听得惊愕:“我什么时候在乎你了?”
听听他这话就跟现代的普信男一样,真的让人下头。
她冷声说:“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
段玉卿摇头:“不,我不信。”
他陷入了自己的偏执,一遍遍回想他们曾经的相处日常,确实挖掘到了她的喜欢,那时,她看他的眼神,温柔的,甜蜜的,爱慕的,依恋的,她就是喜欢过他的。
宁小茶懒得跟他废话:“信不信的,随你,我不想再看到你。”
祁隐也不想看到段玉卿,挥手让侍卫把他拖下去了。
段玉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宁小茶被气得不轻,就冲祁隐发火:“好好的,你带他来做什么?”
祁隐理亏,低声解释着:“我想他给你解药。我不想你一次次受苦,后面可能还要一次次放血。”
他哪里舍得看她一再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