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是那位人人尊敬惧怕的二爷。
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二爷对自己的无限宠爱,才当那恐惧感满满消逝。
不免向秦砚之投去感激的眼神,心中升起了一抹暖意。
陆靳州见盛玥的神情就明白她反应过来了,这种独一无二的宠爱,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说着说着,两人的眼神又撞到一起了。
所以颇有些无奈道:“我看我今天都不用吃饭了,就是这狗粮我都吃饱了。”
秦砚之薄唇微微翘起:“那你今天就别吃了,免得一天在我聒噪。”
“二哥,不带这么打击人还不给饭吃的!”
陆靳州不满,似作挽起袖子来,又悻悻然放了下去。
转头将目光落在盛玥身上,委屈道:“小玥玥,你舍得看风流倜傥的我被欺负吗?”
盛玥作沉思状,而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舍得。”
“小玥玥,你现在怎么也变得和二哥一样了?”陆靳州震惊,这下是真的心痛了,就连目光都变得有些伤心。
在潜移默化当中,自己的地位是越来越不如了。
“好啦,不逗你了。”
盛玥无奈的摇头,有了陆靳州这个活宝,自己不想笑都难。
她刚坐下,瞧见热壶里没有热水了,便说着出去接一壶。
她前脚刚走,病房的气氛瞬间从轻松转变为了严肃。
只有在盛玥不在时,陆靳州和秦砚之才会露出严肃的神情。
秦砚之恢复了那不言苟笑的模样,吩咐道:“陆靳州,安排一下盛玥回国的机票。”
已经五天了,秦砚之的心里越发不安。
那封匿名的包裹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是谁的,一直都是一个隐患。
眼看着他也要出院了,盛玥也没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陆靳州快速在手机上划了两下,点了点头:“好,我定的航班刚好在你出院那一天。”
因为他也和秦砚之是一样的想法,盛玥越快走对于她来说就越安全。
秦砚之沉吟:“族老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陆靳州摇头,一脸的头疼。
“没有查到任何消息,毕竟我们都不在国内,但族老的手也不可能伸到C国来。”
秦砚之倒也没太惊讶,只是轻谓一声:“所以你怀疑另有其人?”
“不好说。”
沉默半瞬,两人的心情无疑都添上了一抹沉重。
如果敌人摆在明面上,他们还能应付。
越是藏在这深处的,才是对他们的威胁最大。
秦砚之捏了捏眉心,嗓音微沉:“这几天幸苦你多忙活。”
因为他现在被盛玥看管得很严,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
他甘愿被这么管着,又时常担心事情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
就只能交给陆靳州去处理,但矿脉和探查的事情本就繁琐,需要他多废时间和精力。
“二哥,你我之前就不用说客套话,我的这一条命都是你给的。”
“只要是二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况且我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帮手。”
陆靳州说到这儿,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原本他对这个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