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玥隐隐有些不安,不由自主的转而,朝着秦砚之看了去。
秦砚之则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安抚她放宽心。
“我看新闻不都说,这盛玥和秦家二爷情比金坚吗?这怎么又和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白脸,眉来眼去的?”
“这一看啊,就是搞到一起去了,那秦二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绿了吧。”
“娱乐圈真真假假,哪来那么多情比金坚,都是大众面前炒作的噱头,立的人设而已,一个戏子,哪来的什么真感情,谁钱多、肯捧她,就喜欢谁呗。”
“没准啊,肚子里的种,都不是秦家的。”
……
身后保镖的议论声不大,刚好传进前面几个人耳中。
盛玥混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恶心的话没听过,内心毫无波澜。
反观秦砚之,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甚至是越来越阴沉。
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吃人了。
这话传到最前面的许韫烊耳中,倒是尤其悦耳。
他余光往后瞥了眼,微微勾起嘴唇,“他秦砚之没有秦家,没有现在这一身名利,连街边要饭的乞丐都不如,算个什么东西。”
秦砚之意外的没当场炸开。
相反的,他微微轻挑眉头,目光集中到了走在最前面的人身上,那眼神意味深长,令人看不懂。
众所周知,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心里的小本本,恐怕都记下了。
来日方长,希望他们之后还能笑得出来。
盛玥一双明眸,静静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叫许韫烊的男人。
记忆当中,她还是初次见到这个男人,此前素未蒙面,甚至连次萍水相逢的简单照面,都没打过,她也没听秦砚之提到过这个男人。
但不难看出来,这男的对秦砚之的敌意,可不是一般的大。
就好像,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迫切的想看到秦砚之出事的人。
这么想着,她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人,眼神中略带担忧。
秦砚之察觉到了,也只是一脸轻松的,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明显是匆忙之下准备的,已经后门处候着的,只有一辆最多载七人的面包车,再加上司机,还只能坐进去六人。
顾不上更多准备,许韫烊没好气的推搡着盛玥和“傅时”上车,而后随便从中点了三名保镖跟随,便快速钻进了车里,直接坐到了最后排挨着“傅时”的位置,隔着就是盛玥。
车门是从他这侧打开的,也防止了他们半路逃跑。
“你们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否则在见到秦砚之之前,我不介意让你先吃点苦头。”
“以秦家的家世背景,许总就不怕秦砚之事后打击报复?”
秦砚之转而淡淡瞥了身旁的人一眼,以傅时的口吻道,“小小的一个许家,恐怕都不够秦家塞牙缝的吧。”
“你懂什么!”许韫烊冷笑,厉声打断。
“秦砚之的手段谁不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给他留事后打击报复的机会!”
盛玥心底顿时一沉。
目光掠过身边的秦砚之,最后停留在了许韫烊身上,“你拿我威胁他来,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