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之耐心的回答:“没有我开口,没有人敢要你的小命。”
盛玥笑出了声,眼中泛着泪光:“你真霸道。”
还能和秦砚之谈笑风生,坐在病房里面闲聊,她真是福大命大。
“为什么要一个人出去。”
秦砚之坐在旁边,顺手揽住盛玥的腰肢,靠在她身上,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二爷这是兴师问罪吗?”
盛玥抿唇,原本好一点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眉眼又惹上了淡淡的愁容。
“盛玥,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砚之无奈,他只是觉得盛玥平时不会任性一个人出门,唯独在前天晚上落单,被维特逮住了机会。
他询问,也只是想要解决问题,不想这种情况发生第二次。
“二爷,我有一些累了。”
盛玥轻轻推开秦砚之还在腰上的手,躺回了病床上,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砚之,经历了绑架后还要被秦砚之兴师问罪。
心里的心结和绑架的后遗症郁结在心中,导致盛玥无法和自己开解。
秦砚之喉咙动了动,目光游离在盛玥的身上,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叹了口气。
“盛玥,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
“此事因我而起,这次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盛玥睫毛动了动,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说一句话。
秦砚之就站在旁边,时而皱眉,时而舒展眉头,一言不发。
盛玥实在是太累了,醒了一小会又忍不住困倦,久而久之又熟睡了过去。
秦砚之这才离开了病房,给明宴打去了电话,一脚油门来到了关押维特的地方。
“秦砚之,盛玥如何了?”
明宴走在秦砚之的旁边,见他脸色还是不好看,以为是盛玥受了很严重的伤。
“维特呢?”
秦砚之没有回答明宴的话,响起低沉磁声,携带着不经意察觉的冰冷,眯起的眸子透露着一抹危险气息。
“在休息室,吵着要我们放了他。”
明宴说着就头疼,碍于他背后的家族,他们确实不敢对维特下太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