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之,你不能这样!”
盛玥无助怒吼,可惜秦砚之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很快,连绵居的大门被关上。
盛玥就这样被软禁了,成了秦砚之逃不出去的金丝雀。
秦砚之剥夺了她最后的自由,成为压倒盛玥情绪的导火索。
盛玥整日除了吃饭的时间都在楼上卧室把自己关起来,就连张妈来看望过好几次,卧室的门都没有打开过。
甚至于到了后面,盛玥从一天会下来一次到不出房门,张妈担心盛玥会饿出问题,将情况报告给了秦砚之。
此时的秦砚之刚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看到张妈发来的消息,眉头更是一蹙。
他站在那里,好像冬日冷感的阳光,慵懒而淡漠,又仿佛秋夜里淡淡的星光,疏离而遥远。
恰巧这时陆靳州被林特助“请”了过来,实在是这几天秦砚之的脾气不好,手下的人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陆靳州刚被外派回来,就被抓来当救兵了。
“二哥,最近吃炸药了?”
陆靳州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滚。”
秦砚之头也不抬,冷然出声。
陆靳州从小就不是被吓大的,笑嘻嘻的走到秦砚之的旁边,挥了挥手:“我手里有两张游轮的票,玩去?”
“不去。”
秦砚之不堪其烦的皱了一下眉头,连眼皮都未抬。
“赏个脸——”
“陆靳州,只要是没事做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外派。”
秦砚之唇边挂着一抹死亡微笑,但眸中毫无笑意,淡淡扫了一眼陆靳州,暗含警告。
陆靳州最怕的就是外派,他才刚回来又出去,还有没有人性了!
果然二哥是知道怎么拿捏他的,陆靳州嘴角抽了抽,转移话题道:“别啊二哥,我这当弟弟的不是看你心情不好,特地来给你排忧解难嘛。”
“让我猜猜,是不是又和小玥玥闹矛盾了?”
秦砚之没有说话,在陆靳州眼里就是默认了。
一时间,他脑袋卡壳不知道说什么,怎么感觉这两人三天两头都在吵架?
“我对她不够好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