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辉脸色刷地惨白一片。
八号线是他在秦家立足的根底,一旦被剥夺,他就成了最普通的秦家族人,只能混吃等死,而这些年他仗着权势,没少欺压人,一旦他失势,那些人势必会狠狠报复回来。
一想到这,他不由哆嗦起来,跪爬到秦砚之脚边,哀求,“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您饶我一次,我……”
秦砚之抬起手,打断他,“八号线或刑室,你选一个。”
作奸犯科者,鞭一百。
不死也得残!
要钱还是要命,只有一个选择!
秦家能屹立几百年不倒,纵然沉珂难免,但对族人的律法约束却也极严。
秦辉嗓子被掐住,再也吐不出声。
良久,他一脸灰败的跌坐在地,垂下了头。
要是知道会付出这种代价,他就是当太监也绝不会碰盛玥!
不对,要不是该死的齐霄和白悠悠,他根本不会动盛玥,又怎么可能撞到二爷手里?
思及此,他满心怨恨顿时有了发泄口,眼底升腾起熊熊怒火。
很快,秦辉被带了下去,但包厢里仍一片安静。
“愣着做什么,继续玩。”秦砚之淡淡开口。
于是,包厢里又热闹了起来,只是所有人都若有似无的打量着盛玥。
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众目睽睽下勾搭太子爷不说,太子爷居然还没将人丢出去,反倒替她出气!
太子爷之前叫她弟妹,难不成是秦家哪位爷的人?
这么一想,众人的眼神越发诡异起来。
啧啧,大伯子和弟媳妇,城会玩啊!
突然,一直盯着盛玥的陆靳州一拍巴掌,兴奋的跳了起来。
“你、你是盛——”
刚吐出个盛字,秦砚之一个眼神过去,顿时将他冻住。
他干笑不已,“二哥,我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算了,他还是不留在这,扰他家二哥好事了。
见他开溜,其他人面面相觑眼,也识相的起身相继离开。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了秦砚之和盛玥。
秦砚之缓缓摘下银边眼镜,刹那间,仿佛封印被解开,他清冷禁欲的俊美面容瞬间充满令人心悸的压迫和侵略性。
他捏住盛玥的下巴,迫她直视自己,似笑非笑,“第二次。”
第一次借他给齐霄戴绿帽,这次借他摆脱麻烦。
盛玥顿了下,试探的说:“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