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个,你的这点心思也敢舞到我面前,真觉得自己配么?”
盛玥哑然。
他知道她,知道她和齐霄的关系,知道她勾搭他是为了报复齐霄!
可明明此前他们一次也没见过!
她惊愕的表情取悦了秦砚之,他笑了声,“很意外?”
“齐霄‘认祖归宗’前,就已被查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他身边的女人,譬如你这个陪伴他五年的未婚妻。”
所以,他其实早就知道她是齐霄的未婚妻,却丝毫没有拒绝她的“勾引”。
莫名的,一股羞耻涌上心头,让她恨不能用脚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原本爽完就能拍拍屁股散伙的一夜情,突然间,就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难道他是觉得和弟媳偷情特别刺激,之前才没捅破她的身份?
而这会爽完了,就提起裤子翻脸了?
盛玥一阵胡思乱想,面上强作镇定的说:“您放心,我对秦夫人的位置没兴趣!”
“下了这辆车,我和您什么关系也没有!”
她找上他,只因齐霄劈腿她视作亲妹妹的白悠悠,那她睡了齐霄同父异母的兄长,才算“礼尚往来”,不是吗?
他们顶多算是一场带点报复意味的男欢女爱,她压根没打算纠缠他!
秦砚之神色讳莫的盯了她一会,似在分辨她话中真伪。
片刻后,他打开车门,淡淡道:“下去!”
盛玥顿了下,旋即抓起包,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车。
走了没两步,身后便传来车子的启动声,再回头,就只看到跑车的尾灯消失在拐角。
盛玥站在原地,嘴角抽抽。
究竟是哪来的谣言,说秦家太子爷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最是雅人深致了?
君子?就这?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