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秦瑜茫然她话的意思,国子监的守卫已经匆匆走了出来。
“请进,我们祭酒有请。”
闫晚琬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才跟着他朝里面走去。
秦瑜紧跟其后,却被守卫拦了下来。
“我是她丈夫。”
“无关人等不允许进入。”
秦瑜:“……”
他拿出一块令牌,重新说了一遍,“我是秦瑜。”
侍卫看到令牌后神色一怔,立即朝他行礼道:“见过秦大将军。”
“行了,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当然,您请!”
两人再不敢阻拦,立即开门恭迎,直到看不见秦瑜的身影,两人才后知后觉,秦大将军是那女人的丈夫,那女人不就是将军夫人,而将军夫人出身陆家,岂不是陆沭阳的胞妹?
两人震惊的面面相觑,终是缄口不言,赶紧闭紧嘴巴,但肩膀却因为激动而忍不住的微微颤栗。
思及市井间流传的诸般流言,此等惊天秘闻竟率先为他们所得。
国子监内,祭酒见到秦妙惜后率先问道:“这些证据你是从哪弄来的?”
“从陆家收集的。”
祭酒目光锐利的盯着她,“你是陆家什么人?”
“陆家新找回来的嫡女,陆沭阳的妹妹,闫晚琬。”
刚跟进来的秦瑜目光微闪,心口有股说不出的闷气,他迫不及待的开口更正道:“这是我的夫人,闫晚琬。”
祭酒看到秦瑜后立即站起身行礼道:“秦大将军,这是您……?下官知道了。”
他的神色凝重,既为将军夫人所呈证据,可信度自是倍增。
“将军夫人,下官会严查此事,如若属实,一定严惩不贷。”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并没有令秦瑜满意,“半天,给你半天的时间调查此事,如若属实,立即将此人撵出国子监,并将他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祭酒不假思索的点头同意,以秦瑜的性子,能给他半天的时间已经是宽容了,他自是不敢反驳。
“嗯,去办吧!”
“下官告退。”
祭酒赶忙退下,脚步匆匆,似是生怕秦瑜反悔。
闫晚琬怔怔地望着空落落的房间,心下思忖:怎么?祭酒连自个儿的书房都舍弃了,如今倒显得自己像是鸠占鹊巢一般。
秦瑜敛去了严肃的神情,轻声且小心翼翼地探问:“你可还有其他事情?我亦能助一臂之力。”
“你已然帮了我极大的忙。”
闫晚琬应道。
若不是秦瑜相随,那祭酒恐怕不会如此迅速地将诸事落实。
如此一来,倒能助自己尽早摆脱那些如蚂蚱般恼人的麻烦。
“能帮到你便好。”
秦瑜踌躇许久,最终也只说出这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