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的话没说完,但沈铃兰已经挂断电话了。
不用问都知道,她的电话号码肯定是沈兆山给的。沈兆山这一次被关押是认真的,不会再让他舒舒服服地待在看守所了。
想来应该是和他立场相反的那派出力了,他自己不好受,所以也要给沈铃兰添添堵。
神识里的赵云朵也听到了这通电话的全部内容。
她比谁都清楚沈铃兰的大伯母有多可恶。沈铃兰从特别小的时候,就在他们家包揽了各种家务,但仍然是吃剩饭、盖薄被的那一个,一直以来还受尽冷嘲热讽。
有什么事沈铃兰做得不好,大伯母就要骂她是“没人要的贱货”,说她克父克母。
而大伯本人,从头到尾装聋作哑。不管是大伯母欺负她,还是让她做家务,大伯一直都是隐身状态。就跟这通电话一样,什么恶事都是大伯母出头来做。
每年都要和沈铃兰的亲生父母要生活费,后来他们两人不仅不给沈铃兰交学费,还不交生活费,沈铃兰就被赶出大伯母家了。
这会儿赵云朵气得不行,“妈的要是我能和她对上话,我肯定得把她骂个狗血淋头!以前把你赶出门的事情怎么不说了?就会捡着好的往自己脑门上扣是吧!不要脸!”
赵云朵在神识里骂着骂着,忽然感觉下腹一阵绞痛,她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小腹,惨白着脸抬头问卢娜:
“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疼。这里有洗手间吗?”
卢娜好似一点不意外她会找厕所一样,立刻就起身,热情地说道:“有的有的,你跟着我来。”
在卢娜的带领下,赵云朵顺利找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在厨房的另一个拐弯处,简陋但胜在干净。
赵云朵低头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果然来月经了。她垫上卫生巾,又吞了一片止痛药——这是她每个月肚子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必定要服下的药片。
沈铃兰那儿还在说:“看来我得找个中医开点中药治治你的痛经了宝。”
赵云朵说:“没事,吃点止痛药挨过去就好了。”
她在洗手间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结果出去的时候发现卢娜居然在不远处等她。
看见赵云朵的身影出来,卢娜还笑着问她,“你没事吧云朵?”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赵云朵说。
但卢娜好像不这么认为,嘴里还嘟囔着:“这可不是上一次厕所就能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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