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你?不是你巴巴过来找骂的吗,江怜,沈湛有洁癖,不是什么货色都肯收的,怕是到了最后,你才是鸡飞蛋打的那个。”
江怜气不过,掐着陆熙的脖子把她抵到墙上,“你还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掐死你啊!”
陆熙无力反抗,眼见着口唇青紫,脸色愈发苍白。
掐脖子…脸不是应该肿胀成猪肝色吗?
不会是…犯心脏病了吧!
江怜慌了,连忙松了手。
陆熙顺着墙瘫软下去,蜷缩着身体又咳又喘。
“喂!
别装病啊!”
江怜踢了她几脚,“跟我这儿使苦肉计没用,喂,你给我站起来!”
“帮我…打、打120…我喘、喘不过、气来…”
江怜忙解锁手机。
可转念一想,陆熙要是由于抢救不及时而丧命的话…
岂不是天助我也?
江怜从不是什么善茬儿,从她决定抛弃亲生孩子的那刻起,她的人性就被泯灭得不剩多少。
在她看来,不干涉别人生死,就是她仅存的良知了。
她不自觉勾起唇角,默默退出房间并且关上房门,将门口的提示牌换成了“请勿打扰”
。
……
此刻,粱彦承的红旗车,正巧与一辆奔驰“擦身而过”
。
粱彦承一把拉回把头伸出车窗外的秦乔,顺便关上车窗,“不要脑袋了?”
“啧,我好像看见沈湛了…旁边坐的女人是谁呀?”
秦乔拿出手机拨打陆熙电话,可始终无人接听。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粱彦承你快点儿,陆熙没带药,万一发病就麻烦了!”
粱彦承一手操控方向盘,一手打给助理戚栩,“你联系紫洲酒店的客房经理,让他去敲敲顶层总统套的房门。”
挂了电话,秦乔忙给他竖大拇指,“粱彦承你真是那个,做人办事都不带含糊的,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粱彦承勾唇浅笑,“少给我画饼,我比你会画。”
“没画呀,真请你吃饭!”
“不必,你亲自下厨,给我做一顿就行。”
一谈到正事,秦乔就低头装鸵鸟,嘴里嘟嘟囔囔的,“你答应我结了婚让我住娘家的…”
粱彦承依然保持微笑,“我平常工作忙,有岳父岳母帮忙照顾你我很放心,只要他们愿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