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白慈用那么不满的眼神看着自己,严肇逸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既然你那么不情愿,好,以后我都不会再随随便便亲你。”话落,他冲她挑了挑眉,嘴角还扬着一抹坏心的笑。
肖白慈被严肇逸弄得有莫名其妙,就连他想干什么都不知道。
严肇逸也不需要肖白慈知道得太多,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可以了。
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他抬眸看向对面面色显得有点难看,表情也有点滞然刘以枫,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奇怪,有人尴尬,有人害羞,有人欢喜,有人生气。
肖白慈嘟着小嘴,两手撑着下巴,压根就不敢对上对面刘以枫的视线。
刘以蓝眼睛一转,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请帖,想要缓和气氛的开口。
“严大哥,白白,我和楠堔,下个星期就要举行婚礼了,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希望你们能过来。”她把请帖推到严肇逸的面前,开口道。
听到沈楠堔要和刘以蓝结婚的消息,肖白慈明显滞然,大眼睛微微瞠圆,心里有一抹叫做不舍的情绪缓缓滋生。
严肇逸打开请帖看了一眼,薄唇一勾,侧目看向身旁想事情想得失神的人儿。
“好啊,那天有时间,我和白白会过去的。”
刘以蓝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肖白慈,见她正在发呆,也不回答自己,她脸上的笑容收起,气氛又忽然变得尴尬。
啪的一声,刘以枫忽然拍响了桌面,站直身子,他的脸色不善。
“哥哥?”
“走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话音一落,刘以枫也不管严肇逸和肖白慈的感受,转身就离开了餐厅。
刘以蓝愣了一会儿,跟严肇逸和肖白慈道歉,然后就快步的追了出去。
一顿早餐下来,肖白慈吃得莫名其妙,食不知味。
早餐过后,严肇逸把肖白慈送回了公寓,她的脚上有伤,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于是便把所有的公事都搬回了家里做,看来这几天,他都得留守在家里照顾她了。
肖白慈坐在沙发上发呆,脑袋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肇逸动作轻柔的抬起她手上的腿,正要撕开纱布帮她换药,只听她声音柔软的问他。
“严肇逸,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严肇逸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侧过那张俊逸的脸,看着她。
“楠堔和以蓝的婚礼,我们真的要去吗?”她可不太愿意,毕竟场面会很尴尬啊。
“为什么不去?”严肇逸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她的腿上,动作轻柔的撕开胶布。
因为疼痛,肖白慈不由把受伤那只脚抽回来,严肇逸轻轻的按住,低低的斥。
“不许动。”
“疼啊。”肖白慈撒娇道。
“疼也不许动。”在重要的事情上,严肇逸压根就不理会肖白慈的撒娇。
拿过酒精和碘伏消毒,把大的伤口包好,小的伤口让它自然结巴,肖白慈疼得身子发抖,严肇逸一边哄着她,手下的动作也尽量轻柔。
等把她身上的伤口消毒了一个遍,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