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当一个集团的法律顾问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任务,而肇逸他又有自己的事务所要兼顾,他累一点也是在所难免的,你不需要这么愧疚。”沈楠堔温声细语的安慰道。
“可严肇逸他,并不是自愿想要当这法律顾问,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根本就不会当。”
“的确,肇逸他真的很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了一个女人让步到这种程度。”就是因为这样,他当初不得不认输。
“前段时间,我都在照顾乐文,但你和肇逸的事情,我都有听琳达提过,我看得出来,肇逸他是真的很在乎你,所以,抱着同样的心情,或许你应该去理解他,体谅他。”
肖白慈咬住下唇,大大的眼睛泛起了水光,“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应该理解他体谅他,可是每当我看到他为了我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我的心就会很难受。”
“楠堔,你说,我这样子是不是束缚了他?”伸手端过一边的红酒杯,肖白慈一举杯就是把整杯葡萄酒往下灌。
“白白,你真的是想得太多了。”沈楠堔微笑着,伸手在她不知不觉中夺过她的酒杯,放到一旁,“你以为严肇逸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愿意做的事情,又有谁能够束缚得了他?”
肖白慈皱着秀眉,目光呆滞的投向反光的大理石餐桌上。
真的是这样吗?严肇逸现在所做的事情,真的都是他愿意做的,没有一丁点的勉强吗?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沈楠堔温柔的给她布菜,肖白慈一边魂游天外,一边吃着碗里面的菜,偶尔真的是心烦了,她又伸长手端过对面沈楠堔的酒杯来喝,等沈楠堔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是一杯红酒下腹。
一顿晚饭,肖白慈吃的迷糊,沈楠堔吃得无措,他去结账,她就趴在餐桌上发呆,等沈楠堔回来,她扶着餐桌站起,走路摇摇晃晃的,看起来是有点醉了。
“楠堔,我给你跳舞!”走在人行道的边边上,肖白慈金鸡独立的往前蹦,沈楠堔就走在她的旁边看着,心里惊慌不已。
“白慈,不用跳了,我知道你跳舞好看,来,先下来。”沈楠堔温声细语的哄,探出手想要去拉她,她却忽然举起了手。
“不行不行!你都还没有看过我跳舞,你怎么知道好看?!”肖白慈的脸蛋红得像颗富士山苹果,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瞠圆,发亮发黑,她直勾勾的盯着沈楠堔看,嘴角又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我知道!你有偷偷看过我跳舞对不对?!”
沈楠堔苦笑不已,伸手搂过她的蛮腰,将她从路边带进来,她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
“就算我没有偷看过你跳舞,我也能猜到你跳得很棒。”
“呵呵……”肖白慈抬头看着他傻笑,白白胖胖的小手拍向沈楠堔的帅脸。
沈楠堔蹙了蹙眉,想要躲开她的魔爪,“白白,你醉了。”
肖白慈还在笑,而且笑声越来越大。
沈楠堔有点无奈,俯身想要抱起他往自己的车走去,却不料忽然被她抱住了腰。
“白白?”
“我没有醉!”
醉了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这就是她已经醉了的最好的证据。沈楠堔在心里默默的想。
“好,你没有醉。”沈楠堔抬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像哄小孩子一般哄着她。
“楠堔……”她揪着他的西装,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你听,我还能喊对你的名字,这就证明了,我没有喝醉!”
沈楠堔一愣,连忙低头看着她那张红红的脸。
“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