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心里一急,连忙用那只残疾的手去挥拳,恰巧揍到了他的鼻子上,他痛得倒吸冷气,她也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严肇逸那里顾得上自己,连忙将她抱起来,低头观察着她的手背,包扎的伤口渗出了血,他心里一阵紧张。
该死的,刚刚就不应该逗她!
“痛吗?”他声音轻柔,带着心痛问。
肖白慈点了点头,目光带着星星点点的委屈,扁着小嘴看着他,十分可怜的样子。
严肇逸叹了一声,从床上站起去给她拿药重新包扎。
她还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背,心里一阵忧伤,不一会儿,严肇逸就拎着药箱走进来了,坐到床上,拉起她的手,先脱了那防水的塑料袋,再细细的拆那些纱布。
她时常会被痛得下意识的缩回手,严肇逸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那狰狞的伤口,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今天,沈楠堔到底是对你说了什么?”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激动得把手往蒸馏器上撞?
肖白慈一脸紧张,下意识的就咬住了下唇,一来,她不想说,二来,咬住下唇也可以让她转移疼痛。
见她一副沉默的样子,严肇逸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
一边细心的为她处理伤口,他又声音低低的开口,“既然分手了,那你以后就不要再跟他独处了,否则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得下他,不是吗?”
肖白慈觉得有点难堪,她知道自己是应该跟沈楠堔保持距离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接近他。
对于沈楠堔,她总是那么的矛盾而不知所措。
“肖白慈。”严肇逸语气不悦的喊她的名字。
她怎么老是能在跟自己聊着天的时候发呆呢?
他的话,她到底是听进去没有?
“我知道了……”她一脸落寞的垂了垂眸,“不过严肇逸,你不能对我太过期待了,我虽然答应你会试着跟你在一起,但如果最还是没有办法,你不能逼我的。”
严肇逸一听,整个人都来气了,“你放心!我严肇逸不会这么下作!”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得不到,难不成他还要来硬的?
若不是这么多年来就看上她这一只小白痴,他还不至于跟她纠缠到现在!
严肇逸的脸色很臭,终于是帮她把手重新包扎好了,给她套上塑料袋子,他才从床上站起来,走过去捡起洒落一地的衣服毛巾,他捧着走到她的面前,“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快点洗洗睡吧。”
肖白慈接过衣服和毛巾,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张黑沉沉的俊脸,“我去洗澡,那你呢?”
“怎么?”严肇逸笑得一脸的邪魅,目光带着冷淡,他反问:“你想要跟我一起洗?”
肖白慈连忙摇头,“算了,你就当我没有问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