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怜□□地被她抱在怀里。
如果他再晚来一些,还不知道要有些什么动作呢。
路上的时间太过短暂,他只知道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并没想清楚,到底以什么身份。
是前世的薛尘,还是回归神位的衡羿,亦或是豢养她的主人,又或者是她现在的夫君薛凡,她最瞧不上的帝王傀儡。
不知道。
他不知道要用哪一个,心乱如麻到让他无法抉择。
只能感觉到怒气蹭蹭地往外冒。
花祝年见衡羿进来后,扯过被子将时怜裹住。
衡羿气得冷笑一声,出言讽刺她道:“到底是你喜欢的,连姿势都跟贺平安的不一样呢。”
时怜顿时羞得满脸涨红:“你不要乱讲话!我跟她根本没什么。”
他一巴掌将他扇去了地上。
花祝年拉都没拉住,就感觉时怜连人带被子一起摔下去了。
她刚想下去扶,却被他推搡回床上。
花祝年从床上站起来,抽了他一巴掌:“大晚上的,你别这里发癫!”
她刚抽完他,衡羿气得转身就又甩了时怜一巴掌。
一旁的念伶忍不住去扶时怜起来。
真是不知道这个傀儡皇帝,究竟在发什么癫!
不是说不在乎吗?
若是在乎,早干嘛去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
人家都已经脱光了上床了,他才跑过来闹,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衡羿红着眼睛对小老太质问道:“你喜欢他什么?他那张脸吗?你眼瞎是不是?他除了脸像,还有哪一点像了?”
花祝年纳闷儿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疯狂嘶吼道:“我在问你话!你不要再转移话题了!回答我!”
她干脆利落道:“不像。哪里都不像。我没把他当成他。”
衡羿的眼泪比难听的话,来得还要快上许多。
“你没把他当成他,你会那么主动?那个姿势,你跟贺平安都没用过!”
他看过,他全记得。忘不了,根本,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