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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来谁信啊?明明大多数时间她都是被半推半就从了的好嘛?!!
程宜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要不是为了尽快哄好陆嘉禾,她听完对方的话恨不得给对方一下子。
“我真的没骗你,嘉禾~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只是想知道这人是不是和我一样去过外藩,毕竟以前能去到外藩的人少之又少,要是这老板与八王有什么勾结,那我们在这不就危险了嘛。”
“我发誓,真的真的,是真的~”程宜偷偷用着自己的小手掐住陆嘉禾腰间的软肉,威胁的意味颇为浓厚。
陆嘉禾感受到自己腰间的触感之后知道了程宜这是没有多少耐心再这样哄自己了,遂抬手将刚刚被自己遮住的衣领又扒拉开了。
“你要是骗我怎么办?”陆嘉禾了解程宜,虽然她看着对方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但是她还是想亲口听到对方对自己的承诺。
“若是骗了你就任凭驸马处置。”程宜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见对方不再似刚刚生气的样子后,脱掉鞋子便躺到了床的里侧将崽子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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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禾看着对方闭上了双眼,心想怎么到了嘴边的肉还飞了呢?
“你躺倒里面做什么?过来,把崽子放进去,你躺倒这来。”陆嘉禾推醒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的人,随后拍了拍自己腿边的位置。
“啧。”程宜看着对方那口水都要流出来还假装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嫌弃了一番。
陆嘉禾见程宜还未有任何动作后,俯身在崽子头顶,小声威胁道:“你要是不过来我就进去,让崽子一会掉到了床下我们的事儿可就被发现了。”
“你起开,崽子的安危难道还没有做那样的事情重要吗?”程宜抬手将陆嘉禾推走,随后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崽子放到床里,自己则躺到了床铺中间。
虽然她表面嫌弃,但是心里也很期待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只不过是委屈了崽子,不能在自己两个母亲的怀里睡了。
明月高悬,床幔内身影交绕在一起,隐约发出隐秘而又晦涩的声音。
程宜眼角挂着泪珠,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羞人的声音扰到崽子的清梦,一手又因为难挨身体的反应,用手死死抓住盖在身上的被褥。
闷热的房间内,就算放上了冰块降温也无法消除围绕在这一家三口身边的热气。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程宜紧闭的喉咙也忍不住跑出悦耳的声音。
她目光下移,不敢直视面前的小崽子,生怕对方睁眼与自己四目相对时,会互相给对方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木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小崽子好似坐在摇摇椅上一样嘴中发出高兴的声音。
程宜听到小崽子的声音后紧绷的心弦更是慌得不行,多种刺。激交叠下,她终于承受不住,死命地抓着身后还享受着做坏事的臭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