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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箱子里大多数都是汴京特有的野山珍还有名家字画,可当他打开后几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可是闪瞎了程父的眼。
满满当当的三大箱罗列好的金元宝摆放在箱子中,程父虽是一国之主,可他穿过来这么久,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咳咳!”程父抬手假意咳嗽了两声,随后开口询问道:“你这是何意?”
陆正梁笑着看向老皇帝解释道:“皇上,我自知愧对小儿子,长公主殿下下嫁到我陆家着实是委屈事,不过您放心,我陆家别的不称,但是钱一定管够。”
“草民知道边疆告急,此时正式需要银钱粮草之时,我儿与长公主殿下成了亲,我陆家定会全力以赴替皇上分忧解难。”
程父闻言眉梢微挑,虽说他现在需要银钱以充盈国库,但陆正梁的话让他听起来并不是那么舒服。
“你以为朕是拿女儿换你家银子吗?”程父蹙眉看着二人,“我告诉你,朕的女儿若是一辈子不想成亲,朕也会养她一辈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用自己亲生骨肉换取未来荣华的事情!”
陆正梁听着圣上的与其不对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随即从椅子上起来跪到在地上,“皇上此言差异,是草民说错了话。”
“哼!”程父瞪了一眼陆正梁,旋即坐回到椅子上等着对方解释。
“草民的意思是我儿与公主殿下成亲后,不管朝廷需要多少银钱粮草,我陆家都会鼎力相助,就算倾尽所有也无大碍。”
“长公主殿下与我儿的感情我都看在了眼里,是我。。。是我愧对嘉禾与他已经过世的亲娘,草民已经错了半辈子了,不想再执迷不悟下去了。”
陆嘉禾听着自己爹爹的话怔愣了一下,意外她爹是最爱面子的人,从不肯在外人面前说她娘的事情,而且也从没有表现出过对于过去的事有任何的悔过。
“在汴京时,草民看着长公主殿下颇有经商的本事,草民愿意将今后的家产交由公主殿下打理。”
陆家的事程父早已打听过,也知道陆嘉禾与其父亲和继母之间的隔阂。
“你这么做,就不怕你那娘子和两个儿子闹得你家犬不宁吗?又可曾想过如果这件事真的被他们知道了,公主与探花郎可还会遇刺?”
陆正梁听闻老皇帝语气不再似之前那样严厉,则又道:“您放心,陆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注1),我会将此事和他们说清楚。”
“朕不贪图你们陆家的家产,朕在乎的只是我儿是否幸福快乐,若她在你们陆家受了半点委屈,我定然不会绕过你们。”程父不想再与陆正梁纠结太多事情,毕竟他尊重自由恋爱,陆嘉禾时他女儿选择的人,只要对方对她好便足以。
“谢皇上。”陆正梁对着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叩首,知道对方这是答应长公主与自己儿子的婚事了,急忙答谢,生怕对方后悔。
“去叫人将家里长辈叫到宫中一起吃顿便饭吧,两家人也好互相认识一下。”
按照程父心中所想,两个孩子结婚之前,会亲家的这件事是不能略过的。
“顺便将两只小狗也带进宫来,我儿定然是想念它们了。”
陆正梁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心中惊讶老皇帝竟然知道他们家这么多消息,“是。”
两家人订好了吃饭的时间后,陆正梁便率先出宫准备,而陆嘉禾则是被等在御书房外长公主殿内的宫女带到了程宜的寝殿。
“娘子,我好想你。”陆嘉禾一进到屋里便扑向了自家娘子。
还处于热恋期的小情侣分别了一晚上就犹如十年未见一样,叫走了屋内的所有人,大白天偷偷地腻在床上。
“一会就吃饭了,你老实一会不行吗?”程宜伸手抓住那双揪着自己衣领作乱的鸡爪子,心想万一一会自己妈来了看见这一幕,拿她得多尴尬啊!
陆嘉禾骑在对方身上,嘟着嘴一脸委屈地看向对方,“娘子,我想你了。”
程宜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随后将在自己身上乱扑腾翅膀的色色鸡踹倒了一旁,“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怎么现在一见面就想扒衣服呢。”她用手拽紧自己的衣领,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那只急色的鸡。
“都想,既想娘子人,也想娘子的身。”陆嘉禾磨磨蹭蹭地贴到程宜身边,伸出双臂将人抱在了怀里。
“瞧你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发泄的工具呢。”程宜挣将陆嘉禾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拿了下去,“你别压着我肚子,我最近总感觉肚子不舒服,你一压着我就想吐。”
陆嘉禾闻言不禁担心起对方,“娘子怎得了?有叫人来瞧过吗?”
程宜闻言长叹了口气,“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偶尔不舒服罢了。”
“不成。”陆嘉禾撑起身子将头靠在自家娘子的肩膀上,“小病都是拖久了变成的大病,娘子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要及时找郎中来看。”
“我知道了。”
程宜将一旁的辈子拉倒了自己的身上,她觉得自己身体的症状应该是换季着凉引起的,就算找郎中来看也是喝些很苦的中药,倒不如挺挺病就好了。
躲在门头偷听屋内对话的程母可将这事记了下来,心道陆嘉禾这孩子说的不错,小病都是拖久了才变成的大病。
“婉儿,去太医院找赵太医来给公主殿下瞧病。”皇后娘娘小声地对身后的薛婉宁说着。
“是,皇后娘娘。”薛婉宁闻言不多留半分,像风一样便跑出了自家公主的寝殿。
饭前,程宜在程母和陆嘉禾的劝说下总算是答应了让已经等候在外的赵太医给自己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