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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禾掀开腿上的被子打算起身,“没事,吃饭吧!”
程宜见状不明所以地瞥了对方一眼,随后就将放在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一来二去好几天,陆嘉禾和程宜都是在院子里穿着短袖,偶尔冷的时候就套一件长衫,日子过的还算开心。
可在陆家不希望陆嘉禾过的太顺遂的人可是有很多,比如她小娘,还有同父异母的两个哥哥。
这日陆嘉禾的两位兄长借着陆嘉禾在院子里修养期间发生的事狠狠地向陆正梁告了一状。
“父亲,虽然嘉禾的院子是他自己的,但是院子中毕竟还有很多下人,他与那日顶撞您的姑娘整日在院子里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陆家的名声可就不好了。”陆嘉正站在陆正梁面前一脸严肃地告着状。
陆正梁坐在椅子上,初听陆嘉禾做的事情绪上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但是在听见程宜的事情时鼻孔明显放大了一圈,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上抽搐了两下。
陆嘉昊见自己父亲没说话,又开口附和道:“是啊父亲,当初母亲不是说要把这不受规矩的姑娘给赶出去吗?您没同意吗?”
陆嘉禾越听气越不顺,“行了,既然是他的院子,他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您不不管管吗?”陆嘉昊十分不满父亲对陆嘉禾的这种纵容。
陆正梁听着二儿子不断地逼问自己,心中一下子变的更是烦躁。
“与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不如好好做你们应该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烟花巷的那些烂事。”
还想在添油加醋说些什么的两兄弟听见自己父亲的话之后立马没了声音,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打算去找自己的母亲将情况说与她听。
刁玉清听完两个儿子的倾诉后死死地握着手帕,最终不停地骂着陆正梁。
“好他个陆正梁,当初让我嫁他做正房,最后却娶了陆嘉禾的母亲,现在还这样对我的儿子。”刁玉清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把陆正梁给撕了,“你们等着,我现在就找他说理去。”
刁玉清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不等两个儿子说话就冲出自己的院子打算找陆正梁说个清楚。
夫妻二人吵了一下午,最后陆正梁不堪其扰,决定在晚饭时将一家人还有程宜都叫到一起,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
因为前几天程宜突然闯入家法现场,到现在陆正梁和刁玉清对于她还是有所忌惮的。
“你怎么不吃东西?既然叫你来吃饭你就多吃点,伤口快好了,少吃一点这些也没什么关系。”程宜也不管桌上的人都是些什么表情,自顾自地夹起一块鸡翅放到了陆嘉禾的碗里,“吃吧,吃哪补哪。”
刁玉清看到程宜这个样子心下不免觉得自己持家大娘子的地位被撼动了,她不满地瞥了二人一眼,随后伸脚狠狠地踩了陆正梁一脚,“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