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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无奈笑了,“我哪里有时间,倒是有几个人选,你自己挑一挑。”
饶是如此,傅缨还是欢喜得道谢。
入座后,顾黄盈痛诉秦湘将她当猴子耍,在一起生活多日,将她瞒得严严实实,什么都不肯说,害得她担心多日。
秦湘辩驳一句:“不怪我呀,若是说错了,岂不害了你,这样岂不很好。”
顾黄盈愤恨不平,众人笑话她笨,说说笑笑,少不得多饮两杯酒。
秦湘歪靠在云浅的身上,纤细的脖子上留有一抹红痕,如同白雪间盛开的红梅,明艳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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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以过继女的身份登上帝位,与自己的亲生父母断了联系,从此不再属于晋王一脉。晋王还是藩王,只没了嫡长女。
新帝登基后,晋王上表恭贺,以叔父身份自居。
藩王承认新帝的身份,朝堂上下颇有微词,奈何新帝有云浅撑着,政务更由云浅手把手教导,满朝上下不敢小看新帝。
新帝登基便接触朝政,日日上朝,朝臣看到努力的新帝后,终于松了口气。
虽说是女子,可人家好歹勤快,不做荒唐事。
新帝守孝三月,三月内京城不准婚嫁不准宴饮欢笑。
同时,顾黄盈的女学与绣坊悄然开张了,收留了不少绣艺精湛的妇人,售价低,利润低,赢得了开门红。
顾黄盈将银子还给了云浅,秦湘从侍郎府搬回相府,住进了望澜阁。
平静过了三月,十月初,新帝宴饮朝臣以示庆贺。
云浅未曾赴宴,拉着秦湘夜游护城河。
河面上灯火映照,河面如玉带般围着京城,花船上载歌载舞,沉寂三月后,京城再度恢复往日热闹。
码头上有许多货郎摊贩,两人站在摊前,挑挑拣拣,秦湘选了个面具,云浅买了一支珠花。
遥望着河面,如浩瀚夜空,繁星点点。
秦湘拉着她的手,“你怎么不去宫里?”
“陛下拉拢朝臣,我去了会碍事,难得有时间,陪陪你也好。”云浅握着珠花,盈盈一笑,冰河裂开。
身侧货郎们叫卖,胭脂水粉珠花首饰,都是小娘子们最喜欢的。
置身于繁华夜市间,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去吃馄饨。”秦湘拉着云浅往回走,湖面上飘来的风有些冷了。
夜空下,两人携手并肩走动。
两人背影很快消失在码头上。
作者有话说:
勤于事业,拒绝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