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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看着那张脸,豁然明朗,道:“他与郑景轩相熟,两人关系不错,凶手知晓前世秦家灭门一案。”
这些都是云浅不知的事情,哪怕活了两辈子,都不知道。
秦湘叹气,说道:“云浅,你说凶手图什么?”
云浅看到她眼中的光,落在她面上的光便不动了,“你有怀疑的人了?”
“我一直都有怀疑的人,可是没有证据,好比你当年费尽心思去查秦家,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那人的心思不在你之下。”秦湘叹息一句,歪着头看云浅:“好比,秦皇后,她又图什么呢。”
情之一字,写起来简单,看起来容易,读起来顺口,可谁又能逃得过去。
秦湘无奈笑了,对上云浅沉沉的目光,“云浅,其实,那人不比你笨,但她不争不抢。”
云浅瞬息明白她说的是谁呢。
“你如何确定?”
“秦家被郑景轩灭了,死的只剩下秦皇后一人。有人说秦皇后杀人,收入牢中,酷刑逼问,后来,是郑景轩将她捞出来,送入宫里。才有了后来的秦美人、秦婕妤、秦皇后。郑景轩经人劝说,买卖官爵,那些人都是买了温孤氏女子的家族。”
“他们被官爵吸引,举家搬入京城,后事情败露,他们被赶出京城,半路都死了。这些案子,你应该清楚。”
“但你怎么都查不到秦家灭门的案子,那是、因为梅锦衣消除了所有的痕迹。”
云浅不理解:“为何这么做?”
“她说不能让旁人知晓我的身份,是保护我。我姑且信了。”
“我不信。”云浅反驳,“她该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秦湘说道:“她这人冥顽不灵,也不知图什么。她过年说走,变卖家产,至今也没有动静。”
“她确实在变卖家产了。”
“她要走?”
顾黄盈匆匆赶来,累得不气不接下气,说道:“他养了外室,与见外室的,那名外室也不见了,怀疑是外室联合旁人作案的。”
好色误人。
她又说道:“我让人去查外室的来历,你说凶手怎么神通广大的。”
秦湘疑惑:“要不直接抓了?”
“没有证据,她在朝也有些名望,贸然抓捕,会惹来不小的麻烦。”云浅不赞成。
秦湘只好作罢。
仵作在检查尸体,秦湘依旧跟着,询问与前几起的相同处。
“作案手法相似,撕扯的裂痕,您看这里……”仵作指着撕裂之处,血肉模糊。
秦湘看得心里作呕,她不是仵作,看不出明档,便也作罢了。
周邝的夫人来了,不见悲痛,反而很从容地安排后事。
询问外室来历,她露出了恨意,道:“咎由自取。”
顾黄盈缩了缩脑袋,秦湘与云浅说道:“周邝明面是个妻奴,暗地里背着妻子做了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