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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去割破了。
坐了良久,身子回暖,她接过茶浅浅饮了一口,心里才开始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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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在家里躺了两日,突然听到谢扶清的哭声,吓得她慌忙起身。
谢扶清拿着册子坐在她的卧房门口哭,婢女也无措,道:“谢大人来了就哭,奴婢问,她也不说。”
“你这是怎么了,外放受阻吗?”秦湘蹲下来扶起她,“别哭啊,找云相给你解决。”
一提云相,她哭得更大声了。
秦湘不明白,好说歹说将人拉进屋说话。
刚一坐下,谢扶清就抬起通红的眼睛,“我写的书、完了……”
“原来是书,没事没事,这本不行就换下一本,总会好的。”秦湘拍拍她的肩膀,不料她哭着喊:“不是这样的,云相带了个小娘子进城,还带回府里了。完了完了,我写的书真成了嘲讽。”
秦湘:“……”
“她带谁回府?”
“不认识。”谢扶清将册子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我要是再写,我就一辈子困在京城。”
秦湘不知该如何安慰,眼见着册子被踩得不成样子了,她伸手捡了回来,“你该相信她。”
“我也想信啊,可她们说那个小娘子还在她家里,走,我带你过去。”谢扶清怒气冲冲地拉着秦湘就要出去。
秦湘忙按住她:“过去干什么?”
谢扶清义愤填膺:“捉奸。”
“捉、捉、捉什么奸啊,我二人没名没分。”
谢扶清傻眼了,“对哦,你二人没名没分,那怎么办?”
“看着办。”秦湘平静地摊开手,“她玩腻了,就会送走的,怕什么。”
“玩腻了、这句话怎么都不该出自你的口中啊。”谢扶清自己有些发懵,到底是谁在安慰谁。
谁又是真正的受害者?
“县主,你可能有些误会了,云相带了女人进府,这是多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外面的人都说您要失宠了,你去看看压。”
谢扶清急得火烧眉毛。秦湘冷笑一声:“别说一个,带十个,我都不在意,与我有什么关系?”
“县主,这个时候不是生气的事情,而是要稳住自己位置、你、你不喜欢她了。”
“不喜欢,谁喜欢冰块呀,你的书还要吗?”秦湘将书还给谢扶清,好心地把住她的脉搏,一面探脉一面说道:“戒骄戒躁,对身子不好,休要大喜大怒,我给你出钱去外放,别累着自己。”
有人资助,本该是件高兴的事情,谢扶清却笑不出来,“你这么好,还为我着想,我们就不要她了,换了她,陆统领挺好的,就是比云相穷了些。要不,你去试试永宁长公主,她很有钱的。”
“你这是气极了说胡话,我给你拿些宁神的香料,晚上好好睡觉。”秦湘拍拍她的脑袋。
说什么胡话呢,这些话也敢乱说,小心云相打断你的腿。
谢扶清被劝走了,内室床上的人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走到门口,说道:“永宁长公主、她们怎么那么操心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