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没说话,想起云浅大半日回来折腾她,夜里不回来,心中还不舒服。
今夜再说。
小秦太医打起精神去太医院当值。太医院依旧围着贵人,院正拟出了温和的药方,见效慢,慢慢来。
秦湘又去了慈安殿,恰见到文昌郡主来了。两人碰了面,秦湘行礼,文昌郡主静静地看着她。
看了会儿,不知为何,脸色一红,甩袖走了。
秦湘看着怒气冲冲的背影后,有些不明白,扭头看院正。
院正含笑,道:“昨夜又放纵了?”
“没有,云相昨夜未归呢。”秦湘红着脸解释。
院正狐疑:“那你脖子上的痕迹哪里来的?”
秦湘惊愕,抬手去摸脖子,可摸了半晌也没有摸出来,支支吾吾开口:“她白日回来了。”
“白日宣淫……”院正震惊得瞳孔微缩,“你长能耐了,晚上不给你回家,白日里不肯放过,是吧。”
“没有、没您说得这般,我就、我就、我们没有。”秦湘解释不出来了,证据就在脖子上,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院正冷冷看她一眼,“不知节制。”
秦湘耷拉着脑袋,没办法辩驳。
进入贵人殿宇,院正诊脉,出来后与大夫们商议,秦湘巴巴地看着门口方向,忧心忡忡。
慈安殿一待便是一整日,晚上留下大夫守夜,院正将秦湘留下,自己也不走了。
秦湘叹气,问师父:“您将我留下来,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执笔的院正冷冷笑了,“别多想,没什么深意,我怕你回去继续祸害云相。”
秦湘:“……”就知道不正常。
慈安殿内待了一夜,贵人夜里发烧,院正进去后要去看看,秦湘也跟着,院正不肯,说道:“你别去了,休息吧。”
秦湘不肯,红着脸跟上,院正好心提醒她:“熬夜伤身子的。”
“那您还让我留下来。”秦湘不服气。
院正笑了,“还是那句话,怕你祸害云相。”
贵人发起高热,宫娥们吓得不知所措,院正拿了针去刺少商穴散热,秦湘在后面看着,贵人隐于暗处,瞧不见面容。
她试图想多看一眼,宫娥轻轻咳了一声,她立即站直了身子。
男女有别。
秦湘恼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官袍,心中唾弃一番。
到了下半夜,热退了,院正退了出来,秦湘悄悄问她:“贵人相貌如何?”
“你管她相貌如何,你还想朝三暮四吗?她可有三十岁了,别乱想啊。”院正累得也没什么好言语了。
秦湘悄悄记下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太医院来了太医换人,秦湘迫不及待地回家。
院正好心提醒:“回家乖乖睡觉啊。”
秦湘羞得找地缝钻进去,好想说:云相不是你想的那么正经,她可会了呢,自己在后面学了好多新玩意呢。
简单道别后,秦湘踏着晨露回家。
又是一夜未归,秦湘累得不想说话,简单沐浴后爬上床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