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得到了欢乐。
只有北诺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有刚才的教训,他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由比滨。
亦或者只要是女生,多少都有些不好惹。
“小雪,平常都在哪吃午饭啊?”
“社团活动室。”
“就在这里吃吗?感觉好孤单啊,要不下次,我带上便当一起来这里吃吧。”
“这倒不必,我习惯了一个人用餐……”
“啊,对了,这里挺空旷的,干嘛不摆张桌子呢。”
“桌子后面就有,之前没有使用的必要……不过有听到我刚才的话吗?”
“既然这样,就用那个长桌吧,看起来很新的样子。阿企,麻烦搭把手,我们一起把桌子搬出来吧。”
“行。”
“……完全不听我说的话。”
擦去表面的灰尘,那张棕色木纹的长桌焕然一新,摆放至活动室的中央。
侍奉社也终于有了些正经架势。
如原作一样,雪之下坐在靠窗户的一侧。
北诺看了眼八幡会坐的位置,稍作思考后,最终放弃了那个方位。
他与由比滨坐在了同侧,只是中间依然隔着一段距离。
要说为什么?
其实北诺是出于心理因素来考量的。
坐在雪之下的对面,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对立,以后肯定少不了争执与冲突。
他可不想干这种心累的事。
北诺估摸着侍奉社今天不会有人来访,于是打算独自去操场散散心,顺便买点饮料,边喝边等放学。
由比滨看着北诺推门离去。
她下意识紧了紧手中包装袋,内心在挣扎,可终究没有追上去。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她知道自己错过了当面道谢的机会。
饼干依然攥在手中,不但没送出去,甚至把他的饼干给抢走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就能吃两份了耶——
才不是啊!根本没这个打算呀!
由比滨双眼无神,在心里不断自责:“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活动室内只剩下她与雪之下,气氛逐渐安静下来。
雪之下看了眼由比滨,正苦于如何应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