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老人听后,脸上也有了血色,但还是不信,要是他,他一定会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他质疑道:“贫道如何相信你所说非假?”
宁泽看着血河老人的眼睛说道:“就凭我是宁泽,大禹古国的宁泽。”
血河老人先是一脸疑惑,嘴里念叨着:“宁泽,大禹古国的宁泽……”
眼睛突然一亮,问道:“莫非道友就是,大禹古国,礼宗,宁泽先生?”
“正是在下。”
此四字犹如震天巨雷,震到了所有人心。
无论是血河武者,宁泽身边的宗师,还是高空乘鹤的通神武者,他们都极其震惊,没想到站在他们眼前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位名传天下的礼宗。
他们虽然和大禹政权并无往来,是宗派,但毕竟在大禹境内,对于大禹老礼宗已故,举行国葬,宁泽为亚宗,又在半月前,从大虞城传出:亚宗宁泽,在虞山福地,悟道成宗,是为礼宗。
大禹古国唯一的礼宗,大禹举国欢庆,他们怎会不知,他们再不敢将这个少年当成一位普通通神,他是和大禹皇同等尊贵的礼宗,大禹皇可是传说中的不可知境界,站在宁泽身边的宗师,都向后退了一步,不是惧怕,以示尊重。
血河老人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肃然朝宁泽行礼,道:“既然是礼宗大人的承诺,老朽不敢质疑。”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血河武者道:“诸位可愿意随老夫,为我血河宗殉道,我血河宗今日覆灭,我是血河宗的罪人,老夫愿以一身道果殉道,换我血河传承不灭。”
血屠蒋万山看了看自己孙子,哈哈大笑道:“老朽随后,以身殉道。”
万呈祥看着父亲,一脸骄傲:“父亲你不是罪人,你是我心中永远的英雄,父亲在前,儿子随后,共赴黄泉,以身殉道。”
血河老人万绝看着自己突然长大的儿子,开心地笑了:“得子如此,父复何求。”
血河宗六百通神、入微武者,他们或看身旁的武徒,或看俘虏中的少年孩童,一丝留恋,一丝祝福,彼此对望一眼,大笑而起,对天嘶吼:“血河宗灭,以身殉道,血河大道,薪火相传。”
他们吼出了对血河宗的感情,对血河道后继有人的感激,对晚辈还在,希望永存的祝福。
血河老人看着这些无悔的弟子,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他从衣袍中取出一面血色令牌,高高举起。
所有血河宗弟子齐齐跪倒,齐呼:“拜见宗主,我等听令。”
血河老人令道:“血河宗弟子听令,我以血河宗一百九十二代宗主身份,将血河宗通幽弟子、筑基弟子、开府弟子、武徒,在外远游弟子逐出血河宗,从此不为血河宗弟子。”
听到此令,血河武徒、血河少年大哭不已,“请宗主收回成命,我等愿随老祖殉道…”“我等愿意殉道…”“愿随老祖…”
……
血河老人眼睛一瞪,叱道:“尔等敢抗令不尊。”
下面哭泣不已,却不敢再说话抗令。
血河老人双手捧着血河令来到宁泽面前,说道:“请礼宗收下血河令,我等殉道之后,血河宗再无弟子,血河道弟子拜托礼宗大人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