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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纪瑶光吃瘪。
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牟聿都因为为了她赶走了苍伶,怎么对她还是这个态度。
而且,好像每次都是苍伶在的时候他才对她态度好,她一走……就又变成这个冷淡的样子。
“不想走就老实在这呆着。”牟聿起身往楼上走,“如果你真要走,为了对你负责,我会是送你去戒毒所。”
纪瑶光捏紧了拳头,看着牟聿的背影,“嘭”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她悻悻的在沙发上坐下,想了许久也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之前,那些男人最吃她这一套了,为什么到了牟聿的身上就不行了呢?
纪瑶光正在思考之际,眼睛突然瞥到了没有彻底关严的茶几抽屉。
她挪了过去,拉开了抽屉,将里面的小药瓶拿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上面的药物名称,拿出手机,搜了一下
曲马多。用于癌症患者的强效镇痛药……
纪瑶光的眼睛蓦然睁大,她盯着桌上的那只被牟聿用过的杯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癌症……牟聿他……竟然得了这么重的病吗?
难怪他要将苍伶推开,是因为他身患重病,所以不想拖累她?
纪瑶光握着小药瓶,沉思了很久,轻轻的将它放回了原味,仍旧是刚才的弧度,像是从来都没有被翻动过。
……
行李箱拖在地面的声音呼呼作响,白执按下了门铃,正在看电视的苍伶听到声音,眼前一亮,立马兴冲冲的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人,苍伶的眼眸瞬间落寞了下去。
“你很失望。”白执说出总结。
“终归还是会抱些幻想的。”苍伶叹了口气,无力的瘫在了沙发上。
白执环顾了一眼这套房子,简单的北欧装修,倒是跟南湾别墅那边差不多。看起来还算温馨。
他走到一楼的一间客房,推门进去。
“二楼给你准备了一间主卧。”苍伶坐了起来,“这房子是我设计的,二楼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配置。”
“不用了。”白执拒绝了她的好意。
"为什么?"苍伶不懂。
“懒得爬楼。”白执打开门,将行李放了进去。
其实最主要的,是为了避嫌。
本身孤男寡女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传出去就对苍伶的名声不好,若是再住在同一层,更是会显得暧昧。
他看得出,苍伶和牟聿之间的感情颇深,他不想再让他们节外生枝。
苍伶撅了噘嘴,他不愿上去,她也就没有再多说。
“那家人在医院了肯定欺负你了吧。”白执很认真的给自己铺床,苍伶倚着恶门问他。
“他们欺负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