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好的事我将你超度了,否则凭你这副病弱摸样,恐怕连媳妇也找不上!”
三乐念念叨叨完,摇了摇头转身走去院中,似在找什么东西。
然而,就在她转身出门的那一刻,躺在地上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
潶墨白吃力抬起被铁链束缚的双手,颤颤巍巍从地上一堆破布里扯出一锦袋……
片刻后
三乐寻了一脏旧的麻袋从院里走进房中,准备将人装进兜里扔进城外的大河里一了百了。
可她蹲下身刚一动作,便听见一阵极为刺耳的金铃声。
“叮铃铃——”
……
这猝不及防的一响,登时让三乐心口一阵剧痛,连手中的麻布袋也掉落在地!
她捂着心口卷缩在地,面容紧皱极为痛苦!
钻心的痛楚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她缓了许久,才勉力抬头看向早已从地上站直身子的人。
只见他不紧不慢将腕上的铁链丢到一旁,随后摇着金铃不着寸缕迎面走来。
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带着血痕,从容不迫一前一后迈开,虽步履有些不稳,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而来。
一步一步,愈来愈近……
竟压得三乐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特别是他那双清冽的眸子,幽幽盯着她,瞳色愈渐暗沉似有暗流在涌动,深不可测!
忽然房中金铃声一停,她胸口顿时一松,正欲动手,哪知一抬头便见身前站着一人。
她瞧着眼前近在咫尺而光-滑的双-腿,以及稍稍偏头,便能触及到的奇怪之物。
此情此景,顿时让她秀眉倒竖,当即大骂道:“滚你爹的,给老子闪远点!”
说罢,她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然而房中再次响起的金铃声,却让这一剑硬生生僵在原地。
三乐眉头紧皱,死死握着手中颤动不已的长剑,忍着剧痛也非要将剑挥出去!
可刚一动作便被一只带血的手给握住。
只见潶墨白蹲下身,一手握着三乐的手与其两两相望。
下一瞬,他扯开泛白的唇,声音低哑而暗沉还带着几分愠怒,“三乐,这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话音一落,三乐手中的剑霍然落地,发出呛啷一响!
清脆的声响之后,幽静的房内发出阵阵呜-咽声,并夹杂着湿-濡的啧-吧声,让这阴冷的小屋急速升温起来。
炙-热的屋内,伤痕累累的昙花将一尾扑腾的黑蝶紧紧压-于身-下,仿佛要将其血-肉一一吞之入腹。
玉身与黑衣交织,紧紧缠绕,黑与白的极限碰撞,一拉一扯之间难解难分,让人血脉-贲-张!
眼迷心乱
“嗯唔~放开我!潶墨白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