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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好,我这就去!”小厮乖乖应下,马不停蹄往外跑。
三乐几人见李韵还没醒,也不好再叨扰,进内室看了他一眼,便回了客栈,准备明日一早再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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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三乐和小简早早起床洗漱,准备下楼用饭。
在经过隔壁时,小简忽然道:“这隔壁是有住人吗,为何不见有人出来,晚上也不见有声音?”
三乐脚下一顿,不禁想起昨日所见的一幕,昨日午间还见伙计在拦客,说客房已满,可正如小简所说,日间晚上也不见隔壁有人走动,但那扇门却一直紧闭,是不是有些不太寻常……
“小简、三乐姑娘!”
“欸,我们这就来!”小简出声应下,拉起三乐就往楼下走去,三乐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时没再琢磨方才的事。
几人吃完早食,一同出了客栈,往医馆的方向行去。
天晴气朗,冬日的暖阳映在雪地上,让几人觉得格外温暖,一路上走走停停,买了不补品,以当慰问之礼。
医馆内,李韵脸色苍白半靠在枕上,小厮则在一旁喂药。
饮完最后一口药汁,小厮端来茶水给他漱口,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隐约听见一道人声。
“李公子可醒了?”
李韵一听是三乐的声音,连忙朝身旁的小厮吩咐道:“快,快将人请进来!”
“是,东家!”小厮前去开门。
三乐几人相继走入房中,李韵想起身相迎,可腹间的疼痛顿时让他呲牙痛呼。
元澈见状,上前劝道:“李公子不必如此,身体为重!”
李韵只能重新躺回床上,颇为不好意思地看向三乐,“让各位瞧见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是在下失礼了。”
三乐打趣道:“我可看不见,你也别行那些虚礼了,怎样舒服就怎么来。”
李韵见状,不禁牵唇一笑,眼底尽是柔色。
小简不合时宜插话道:“李公子,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想起昨日之事,李韵笑意顿时一僵,不禁后背发冷。
“昨日……我同王姑娘在河边放花灯时,突然被人捂住口鼻,随即脑袋昏沉,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到了医馆,其中之事我也不知……”
原来那时他一声不啃便走,竟是被人掳了去,三乐不禁面露愧色,当时怎么就没能察觉呢。
元澈叹气道:“若是如此可就难办了,不知凶手面貌,这找起来可就如大海捞针了。”